陈章：“......”就无语！
他顶着裴珏这意味不明的目光，只能老老实实交代：“因为这个系列所有版权的归属都是一个人。”
裴珏：？
什么一个人？
他怎么觉得今天有点听不懂陈章说的话？平时不都是这群家伙听不懂自己说话的吗？什么时候这个局面给整反过来了？
也许是他的确很少碰到下属说话不明白的情况，所以他疑惑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让陈章忽视不能。
不得不说，能看到裴珏这个反应，他陈章还是很爽的！
在心里狂笑三声，陈章才开口给裴珏解释：“我也是才知道，有鹤鸣也是祝禾小姐的一个笔名，所以版权归属都是她一个人，我们的合同就不用分开准备了。”
该要怎么形容裴珏现在的心情呢？
先是震惊——没有掺杂任何其他情绪的震惊，就单纯为这件事而感到震惊，跟陈章那天的震惊差不离，毕竟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相信。
再来就是欣喜了！
情敌不是情敌，情敌就是心上人，这种事情谁碰上了也会忍不住高兴的吧？
然后就是对陈章的不满。
他一个眼刀扫过去：“我看你挺会的嘛，现在都学会跟我玩这一套了，之前还给我装烂，我之前差点就把你给换掉。”
把夏真调回来的目的正是这个。
他背后有一整个裴氏，不可能一直在明月河待着，所以明月河迟早得要找个靠谱的人接手，原本这个人自然是陈章，但前半年这人的表现太差了，裴珏不放心，所以还是把夏真调过来了。
至于他的秘书，陈青青现在做的也挺好的，能力虽然比不上夏真，但也足够独当一面，所以让出夏真来管理明月河也没有什么问题。
陈章也听明白了裴珏这话，这下是不敢再耍什么滑头了：“我这不是想着，国内跟国外到底还是不同，国内计算机的普及程度太低了，其实游戏市场的空间很有限，所以觉着前期没有必要这么大步伐的扩展。”
优游华国在他手上跟一潭死水一样不仅仅只有他的原因，跟社会背景也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个理论裴珏不是不懂，但是他认为并不对：“所有抓住先机的人都是从无到有的时候抓住的先机，按照你的理念来运营一家公司，那这家公司就永远只能做那个跟在第一人背后喝剩汤的。”
市场还大的话那还好说，但如果市场有限，剩汤就真的不剩什么了。
裴珏看陈章也年轻，搞不懂他这思维到底是怎么养成的：“你现在手上两个项目，夏真那儿只有一个，我看着要不要再给她加一个项目，到时候看你们两边的盈利状态。”
资本家当然不是慈善家，裴珏能做到直接给陈章这个明示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陈章也明白这个道理。
并且也明白自己是占便宜的。
毕竟就无问这个项目，就抵得过公司好几个项目了。
他没有办法拒绝，于是就点点头，表示了解：“好。”
等陈章离开后，裴珏的心头才重新浮现出喜悦的情绪来。
没错，有鹤鸣就是祝禾本人这个消息，最后带来的真实情绪反应就是喜悦！
裴珏打开了自己面前的电脑，他第一本看的网文就是《无问》，除了第一本这个重大意义的词语之外，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本书！
只是之前想着这本书是情敌写的，哪怕再好看都觉得面目可憎了三分，但是现在有鹤鸣洗脱了情敌的身份，甚至还加上了心上人的滤镜，裴珏哪里还看得到什么可憎不可憎？
他只觉得这本书真是天下仅有，再没有更好看的网文了！
心情一好，他直接就给这本书打赏了一千块钱。
唉，之前一直存在阅读账户上的，就等着有鹤鸣开新文然后他去追呢，只是之前心情复杂，都已经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追人家新文了，现在自然不必犹豫，但高兴的情绪也得有个发泄渠道吧，这钱都放了这么久，眼见着还要半年的时间有鹤鸣才会开始更新，那就打赏出去好了。
于是，当天晚上，祝禾为了答应刘娜娜要把《无问》全文发给她事儿，登陆了有鹤鸣后台，就发现这本书莫名其妙又上了榜单。
查看了一下收益后台，立马就发现了有个冤大头给自己打赏了一千块钱......
说是稀奇吧，也不是很稀奇，祝禾也是在开始写《无问》之后才真正见识到了男频这边的打赏盛况，各位大哥们都很爱打赏大笔的金钱，甚至还喜欢在打赏这件事上攀比，所以说一口气打赏这么多的读者，其实也不少。
但说不稀奇——这本书都完结多久了！这个时候跑出来打赏，可不就是奇怪吗？
怀揣着某种好奇心，祝禾点进了这个一看就是网站默认id的账号主页进去。
然后发现这人主页里全都是自己的作品。
嗯，指的是除了《无问》外，这人账号上显示的阅读过的痕迹全都是祝福的作品了。
这也未免太过巧合，祝禾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猜出了祝福和有鹤鸣其实是一个人。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这爆马的步伐是不是迈得有点太快了？之前她才跟娜娜聊完爆马没有关系，现在就真的爆马？自己这不是乌鸦嘴谁是啊！
祝禾真是服了自己了。
不过也真的是不在意这件事，所以匆匆又看了一眼这人的主页，好歹没有好奇到去看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评论，就直接退出了这个页面，然后转身继续去下载全文了。
作者后台下载全文这个功能还是祝禾跟弗话建议的呢，有了这个功能，她对接出版对接影视等等合作都方便了许多，不用自己去自己的移动硬盘里找自己的原稿，直接在网站后台下载就行。
下载好了后，祝禾发给刘娜娜。
对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一直没有回复消息。
反而是富婆群里有消息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