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要不是在阿晋,恐怕这片海还可以充满颜色的领域靠一靠, 毕竟这方面也算是教廷圣子的优良传统了(???), 加入小魔女有所需求的话,镜鸟相信他绝对会让她有一个相当难忘的体验, 整个世界都在取悦一个人, 这......怎么说, 这可是非常超过的体验了。
然而这是在阿晋,所以这一周的流动黄旗就先寄放在别处吧。
能够使用魔法的领域仅限于阳台,魏丹程从阳台的地板里探出头来, 看着笼罩着自己的水波因为她的动作一圈一圈荡漾开,手一撑从里面爬上来。毛绒的触感在身后, 魏丹程刚想回头去和对方分享一下她的奇妙体验——虽然知道就是对方给了她这样的体验, 但她就是想要和镜鸟说——却发现镜鸟突然离开了她。
翅膀拍打的声音之后,收敛了身形的镜鸟重新落在了鸟架子上。他并不排斥这个曾经的牢笼, 或者说他并不认为这是个牢笼, 铁链子也只不过就是一条铁质的链条, 没有任何束缚的作用,真正有威慑力的束缚是谢司岚本人。
现在他重新降落在上面,看起来有金刚鹦鹉那么大小,这个体型让那个小架子看起来都有点过于狭窄了,银蓝的尾羽还没有收回去,长长的垂落在地上,投出两份缱绻的意味。这一次的变幻似乎不太成功,魏丹程发现他不仅没有收回尾羽,甚至连飞羽都还是耀眼的银蓝色。
他始终背对着自己。
本来她是想要过去看看的,但是只要她稍有靠近的动作,惊鸟便惊慌地伸开翅膀,一边有点慌张地说着自己没事,一边想要用翅膀把他自己包裹起来。
他的声音听起来也......
“镜鸟。”她感到非常担心:“你不太舒服吗?你还好吧?”
“妹儿,你莫慌。”守宫冲她伸了伸手:“他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需要稍微冷静一下而已,这样吧,你不管了,这里就先交给我,你也出去稍微休息一下,把门关上。”
啊?冷静一下?
魏丹程脑袋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但守宫非常坚决,并且坚称如果她一直在这里不仅起不到任何作用,说不定还会有不可逆的严重后果发生。
守宫,非常猫和老鼠的伸出一根手指,眯着眼睛:“非常严重哦。”
魏丹程,焦急:“那、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守宫:“保持冷静,出去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