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瞧瞧。”
娇珠见延肆竟然上手顿时心里一慌,忙按住了被子,一脸紧张:“你、你干嘛呀!”
“不是说疼吗,我看看是不是磨破皮了。”延肆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娇珠只觉得如今他的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了。
“不许看!”娇珠按住被子,红着脸拼命推他,慌不择乱地喊,“其、其实也不是很疼的啦!”
娇珠说疼只是心里有些委屈,其实除了初始那股疼劲儿,而后便只剩下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了,除了时辰太久,她也是有点喜欢的。而这会子见他还要去看她那里,当下便红了脸。
“乖,让我看看。”但延肆听娇珠这话只当她要逞强,低着声音继续哄她。
见娇珠依旧不肯,于是手中稍微使力一拽,便将薄被从女郎的身下扯了开来。娇珠慌得忙伸手去遮,却抵不过延肆的力道,被他捉住了两只手按在耳侧,他俯身朝下凑近看了一眼,霎时呼吸窒了窒。
一枝红艳露凝香。
嫣红的花瓣娇柔,花蕊娇艳,此刻还凝着几颗晶莹的露珠,在他的注视下似乎还微微瑟缩着。
延肆的耳根猛然一烫,立刻将被子扯回来给小娘子盖上。
“有点红,没破皮。”他朝娇珠哑着嗓子,眼底黑漆漆的如同倒了墨汁进去。
娇珠被他这番动作已是弄得羞愤欲死了,见他还在那儿形容,伸手就要捂他的嘴:“你快住嘴!”
哪有他这样的,还这样去看,还这样去说!
延肆捉住她的手,耳根虽红却依旧说着,“有什么好害羞的,我看都看过了。”
何止是看过,他还亲过,他还……娇珠越想越羞,举起软枕就往延肆身上砸。
“就是不许你说!”
延肆知女郎娇气,只将被子给她仔细盖好,低眉看着她,语调带着一丝温柔:“待会儿我去医士那儿拿些药膏过来,你继续睡一会儿。”
娇珠哼他,气得翻过身去背着他。
老色狗!
再要碰她,她就哭给他看!
…
本就是恶狼,一旦激出食肉的本性,此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娇珠这几日可算是深有体会。就算她嚷嚷疼,延肆略有顾及不做到最后那步,但却也没少碰她。而且这狗子也不知从哪里学到的招式,总有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折腾。
娇珠就算气得骂他,他也能一边哄着她,一边将她揉圆搓扁。
其实这种事,说到底娇珠也不是一点快慰也无。但主要是延肆这坏狗一折腾便是许久,她已是起起伏伏,死去活来,他却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