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顿时闷哼了一声,倏然睁开了眼。
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秀足,延肆翻身那双黑压压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鸦羽似的眼睫还控制不住地颤着。
“你干嘛?”他哑着嗓子,深呼了一口气,似是在平息。
娇珠察觉到自己踢的是什么地方后,顿时羞恼,连忙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却被延肆牢牢握在手里,抽也抽不动。
“你快松手呀!”娇珠嚷他,小脸红红的。
女儿家的脚本就私密,他此刻还握住不放,更叫人羞恼了。
“你方才踢我,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延肆盯着她,黑漆漆的眼底燃着一小簇的火苗。
“可我又不故意的。”娇珠才不想承认,虽觉得理亏,但依旧仰着脸嚷他,“是你蹭到我的脚的,我才没有去踢!”
这话说的,娇珠自己都不相信。但那又如何,反正她不承认,他又能拿她怎么办。
延肆闻言也不恼,只直勾勾地盯着她开口:“是吗?”说着便握着娇珠的一只小脚抵上了那处摩擦了两下。
“是这样蹭吗?”
娇珠的脑子里轰然一下就炸开了。她睁着一双水溜杏眼呆呆地望着面前地延肆,似是不敢置信。
这狗子怎么回事?
怎么一下子就这么野了?
绯色的帐幔里似乎燃起了火苗,一簇簇的将娇珠从头烧到脚。脚下的滚烫越来越不可忽视,娇珠的脸颊也如同火烧一般烫得慌。
延肆那双黑漆漆的眼一刻不漏盯着她,手下的动作也不曾停过。一下又一下,娇珠觉得自己脚心都出汗了。
“你快松手…”娇珠开始慌了,嗓音带着隐隐的哭腔。
延肆松开手,却俯身压向了女郎,他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积雪似的气息瞬间就席卷了她。
延肆的耳根泛红,他目光低垂,落在了娇珠嫣红的唇瓣上,劲瘦脖颈间的喉结微动。方才那番疏解宛若望梅止渴,纵然生出了几分快慰却聊胜于无,反而引得他想要更多。
延肆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目光灼灼。
“可以吗?”他哑着嗓子问。
娇珠刚想摇头说不,却被他一子就封住了口。
冷冽的气息与淡淡的甜香在帷幔中细细纠缠,良久,小娘子杏眼已是朦胧的水光一片,她推了推他的胸膛,间隙之间才得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她瘫软在被褥上,只觉得浑身发着烫,着实难受得紧。
延肆低头,狭长的眼尾泛着红,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喘,又问,“可以吗?”
他的眼珠黑压压的,薄唇红艳,整个人纤细与艳丽并存,此刻他垂着眼,看向她的目光似乎能烫得化开水来。
娇珠颤着眼睫,嘤咛了一声,并没有再拒绝。
延肆见状瞳孔一缩,猛地俯下身子去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