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他会想起那个身影,与他不紧不慢,却格外鼓舞人心的话语。
日积月累,安格斯这个名字在他心中成为了一座无法撼动的城墙。
祁温书却道:“我不做休闲款香水,即使合作也不做。”
“方案作废,一周内给我新的方案,否则我会重新考虑跟你的合作。”
蔡邬面色僵了僵:“效果真的很好,你可以试一下。”
“你可以保留这个方案,跟别人合作,但我的风格是,不会迁就任何人。”祁温书说。
蔡邬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想再争取一把,却看到安格斯略带不耐的眼神,他心下沉了沉,话到嘴边改了:“我会尽快给你新方案。”
蔡邬起身,脊背微弯,落寞地离开。
蔡邬离开安格斯大厦,伫立在一家风格独特的酒吧前,久久徘徊未进。
“嗨,蔡,很久没有见到你了,怎么样,最近有什么进展吗?”店员和他打招呼
“暂时没有,给我一瓶烈酒,不管什么酒,越烈越好。”蔡邬垂头丧脑地坐下。
“真是的,在你的神那里遭受挫折了吗?”店员取出一瓶酒,笑起来,“你这家伙这幅丧样还真少见,应该用照相机拍下来,没事就拿出来嘲笑你。”
蔡邬不应,拧开瓶盖猛地喝了一瓶酒,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不过你的考核期快到了吧?协会的人应该已经找过你了。”店员敲敲桌子,“你赶快找到一只吸血鬼为好,否则白白训练这么多年,最后还被猎人协会除名,得不偿失。”
“最近几桩命案都查过了,和吸血鬼没关系。”蔡邬皱眉道,“还能怎么找?”
“吸血鬼又不一定吃人。”店员不以为然,“查查最近非畜产人员中有没有订阅了一大批动物的?如果有,那百分之九十是吸血鬼。”
“可他们不害人,我们为什么要猎杀他们?”蔡邬不解道。
“因为他们跟我们天生就是敌人啊,”店员勾起一抹诡谲的微笑,“两者相见,必有一伤啊。”
下班后,祁温书来到江淮的家,据他所说,他很早就搬出家,自己租了个单身公寓,平时也没什么人会来。
他想起自己订的一批鸭子到了,超市给他发了消息,决定等会顺便找几个人帮他把鸭子带回去。
按下数字密码,开门进屋,呈现在祁温书眼前的是一个简单干净的屋子,周围的家具是深深浅浅的灰。
祁温书的目光在客厅的电视柜下停留一瞬,随即他踱步过去,弯腰捡起洒了半袋的狗粮。
柴犬的狗头大大地印在袋子上,充满了萌嘟嘟又有点搞笑的感觉。
祁温书将狗粮袋随手放在茶几上,冷冷道:“——还不出来?”
屋子里满是他不喜欢的味道,再掩饰也躲不过去。
一个人拉开卧室的门,尴尬又震惊:“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