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该我问你。”祁温书
嘴角一挑,突然意味不明地冷笑起来,“不怕你哥找上你吗?”
江达友眼睛登时登大,冲到祁温书面前,想揪他的领子,但慑于他目光中透露的毫不掩饰的锐利,似乎能将他看穿,最终讪讪放下手:
“你怎么知道?我哥呢?你是不是知道他在哪?!”
江达友这几日惶惶不可终日,整个人处于既渴望又害怕的疲惫状态——
那日他带着人离开后,就向警察局报案,警察到达他说的地方却没有人,江淮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谁会去捡一具尸体?!
江达友听到消息时,心跳险些漏拍,哪个正常人胸口插三刀还能活的!
现在,这个男人按开了密码锁,江达友吓了一跳,连忙捏着刚找到的存折躲进卧室,打算等那人离开再走,做梦也没想到这人居然知道他在里面!
祁温书适时沉默,给予江达友极重的压力后,方“好心”开口,丢给江达友一个能将他炸懵的重磅炸弹:
“你哥活得好好的,等着他找你吧。”
祁温书有时候会有种旁人接受不来的恶趣味,他喜欢看他人犯错,在悔悟和无法挽救的仓皇中逃窜流离。
祁温书四下转了转,最后在卫生间找到了江淮的狗,蔫蔫地趴在瓷砖上动也不动。
祁温书疑惑地轻轻碰了碰它,柴犬以一种懒得搭理你的表情转了转眼珠,继续动也不动。
祁温书又摸了摸它光滑水溜,一看就是被主人养的很好的毛,柴犬口中小声呜呜。
祁温书继续摸。
柴犬:“呜汪~”
充满了委屈。
祁温书皱眉,将狗抱在怀里,出了卫生间,问江达友:“你给它吃了什么?”
“蠢狗。”江达友出门前以故作胜利者的姿态瞥了眼柴犬,冷笑,“只不过是几片安眠药而已。”
祁温书没想到江达友不但对江淮狠,对无辜的狗也这么狠。
他有点手痒,牙也痒。
祁温书看着江达友出门,心里冷冷道: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
否则,江淮不收拾你,我也会动手。
世界线?be吧。
六六察觉到宿主心理变化,瑟瑟发抖地提醒:[这只是个虚拟游戏!里面的人物都是nc,别上心呀。]
祁温书:[我知道,但这是狗狗。]
六六:[……]
狗,也是nc呀!
祁温书安慰它:[放心吧,他不会死的。]
顶多是,生不如死罢了。
祁温书带着柴犬赶往最近的宠物医院,医生开始给狗狗检查,祁温书接到了班的来电。
“亲爱的,下班了吗?今天我要给江检查一下。”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