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种做法是有些傻逼来着,但是他却真真切切的听到了一些动静。
像是喘息,又像是混乱的步伐,布料摩擦的声音,还带着两声低语。而随着声音越来越大,他似乎听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声音。
这是......不会吧!这么刺激的吗?
当丁白还在震惊之余,那些不可描述的声音似乎越来越放肆,就像是从隔壁房间直接移动到了自己房间门口。
而且越来越近,最后直接出现在自己耳边。
怎么会出现在自己耳边呢?丁白疑惑的转头,发现那张自己不敢染指的床上此时躺了白花花的两个人,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还能这样?他瞬间就想夺门而出,却在握着门把手的一瞬间生生的停住。
他突然想到白天那个老太太说过,晚上听见什么都不要出门。
想到这儿他顿住了脚步,而临近的房间里却有人已经耐不住冲了出去,只是下一个瞬间外头就传来了惨叫。
而他脑袋上的金花牌此时已经灭掉了一张。
身后的交织的身影还在,此时的丁白慌的不知道何去何从,那些喘息和低语像是魔咒一般的绕着他转,而糟糕的是他感觉到一只手从自己的腰间摸了上来。
鸡皮疙瘩瞬间从后背爬了上来,惊的他都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轻抚和低语顺着耳根往上爬,一股脂粉气息从鼻尖传来,脸边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丁白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耳边娇羞的一声呼唤:“哥哥......”
丁白瞬间如同被电打了一般的甩掉背后的人,直接冲向阳台,二话不说就反锁了通往阳台上的门,开着水龙头将自己淋了个透。
刺骨的凉水从脑袋上一浇,他瞬间清醒了过来,屋子里哪里还有白花花的两条人,安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空气中多了一个声音。
【庄家找到首张金花牌,请选择获胜出局还是继续。】
【庄家已死亡,赌局继续。】
两条播报前后脚接着,几乎没喘气儿,不过这两条信息的内容可不少。首先是有人已经找到了第一张金花牌,不过意外的是刚找到金花牌他就死了。
这种情况还是之前没有出现过的。
播报之后外头没了动劲儿,这种时候丁白也不敢贸然出去查看,只能将自己继续锁在这个阳台上。
似乎过了很久,楼里再次出现声音,不过这一会儿声音的来处有了层次,似乎是在楼廊上,一层一层的往上递进,然后继续往上,接着是门锁落地的声音。
脚步声移到了脑袋顶上,还在继续走。丁白手里不敢松开阳台的把手,但是脑袋却随着脚步声移动,最后移动到靠近阳台的位置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