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卿你什么来路?身边跟的人有些本事,不简单呢。”
韩木羽嘴不饶人,矛头直指本人。
“你该不会就是暗阁的人吧?我记得暗阁首领的令牌便是玉龙符,你玉箫上不常年挂一条玉龙环佩吗?”
“韩小姐一直对我颇有偏见,我嘴笨说不过你。你若想替自家哥哥出气,直接来就是,又不是没打过我,何必拐弯抹角?”
喻安卿摁住程深墨伸向螃蟹的爪子,眼眸蒙了雾气,可怜兮兮地道,“我管不得你说什么,只要良姜哥哥相信我,我便不觉得委屈。”
“我最相信安卿了。”程深墨心疼安慰。
他可是看过原著的人,最清楚安卿的人设,绝对无辜善良的小兔子一枚。
他用沾有油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喻安卿的手背,被喻安卿嫌恶地躲开。
程深墨闪过一丝得意,趁机向大螃蟹出击,被喻安卿用手帕拦截,给他擦起手,严肃道:“今天的量到此为止。”
宫中御膳美味,程深墨整日胡吃海塞地没个数。
“安卿,你真像个管家婆。”程深墨勾唇,目光灼灼,满眼都是被心上人爱惜的喜悦。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气得韩木羽红了脸,碗筷一摔:“我不吃了!”
说罢,气冲冲地离开。
商陆耸耸肩,嘟囔道:“你们注意些,我师命难为,小心我告诉师父。”
程深墨啧一声,十分嚣张。小情侣就是要亲热,单身狗心里酸去吧。
商陆被他嚣张的气焰激怒。
日日紧盯两人,一旦发现两人动作亲昵,便冒出来干涉。他没皮没脸起来,饶是程深墨也得甘拜下风。
过了几日,立冬至,天气变得更冷,殿里生了炭火。三人吃饭时,程深墨从桌下面塞了个纸条到喻安卿手里。
程深墨冲他挤眉弄眼地笑笑。
上面写了几个字:巳时一刻,花园第三棵松树下见。
明明是未婚夫夫,程深墨搞得像在偷情,喻安卿好笑地握紧了纸条。
巳时,程深墨照例给贵妃娘娘请平安脉。李贵妃道近日精神不济,想程深墨开一副补药服用。
龙胎安?无恙,想必是贵妃心里放心不下,程深墨写了一方补钙益气的方子。
从兰坤殿出来,程深墨晚了两盏茶功夫,疾步赶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