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嗤之以鼻:“人活到一定岁数去世这是命运所趋,这么怕死当时就不应该投胎啊。”
这句话说的其他三个人哈哈大笑,推杯过盏里面,没有人问景光这件事。
他们都知道景光现在是警视厅的公安,肯定也知道“Moitres”的事情,但是公安处理的很多案件都是机密物不会对外告知。
景光不说,他们也不问。
聚餐结束后,几个人准备回停车场的时候,萩原有意无意的说起了一件事:“我们最近拆的很多炸彈也都是俄罗斯那边进口来的,总觉得咱们国家好像要发生一些很恐怖的事情。”
伊达航咬着牙签拍着萩原的后背:“你们可小心着点,炸彈这种东西不比罪犯。有血有肉的还能掌控,铁疙瘩一不小心就会爆?炸,到时候小心被炸的尸体都凑不出来。”
“呸呸呸,伊达班长你什么时候学会了乌鸦嘴?”松田啐了一口,吸着烟丝和萩原研二勾肩搭背的准备一起离开。
伊达航拉着景光,二人站在树底下闲谈:“我得到了一点关于‘Moitres’的线索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听说这个俄罗斯的组织在34年前在我国得到了一个‘宝藏’,然后才成立起了这个叫做‘Moitres’的邪?教组织。”
“喔?是什么‘宝藏’?”景光起了兴趣。
伊达航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如果你需要这方面的信息我帮你留意一下。听说是33年前从鸟取县那边带走的,噢,对了,34年前鸟取县发生了一件事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
“什么事?”
“鸟取县有一个旷世富翁,家里有一个黄昏别馆。他声称自己的母亲留下了‘宝藏’给他,聚集了一群侦探在黄昏别馆里面替他寻找‘宝藏’。
但是没想到那些侦探一个都没有把‘宝藏’找出来还相继死亡,没过多久,那个富翁也传来去世的讯息。
而我得到的消息就是,这些俄罗斯人声称,34年前的那个‘宝藏’落到了‘Moitres’组织头目的手里。”
景光默默地听着,伊达航真把他当自己人,得知的讯息一字不漏的全部告知。
这不就跟有栖桑月所说的那个恐怖组织有关吗?
桑月在家里睡了一整天,Gin也是真放心,听桑月说那笔钱已经拿到手之后也没有再来管她。
她没有跟任何组织里面的人说到昨天晚上遇到了安室透这件事,好像自己就是安安稳稳的去了一趟烂尾楼无事发生的把钱拿了回来。
桑月就顶着哭肿了的眼泡,自己拿了两片清清凉凉的黄瓜片贴在眼皮上,等着景光和其他几个人聚完餐回来。
景光一回来就把伊达航提供的讯息告诉了桑月。
桑月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于黄瓜贴在眼睛上的舒适感,开始在脑袋里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