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组织里面安排了很多的各种置放炸彈的行动,所以爆(bao)炸物处理班也很忙碌,被安排到各种地方拆彈。
两个爆(bao)炸物处理班的人忙得晕头转向,七个月里面睡觉的时间和吃饭的时间差不多。
好不容易,昨天拆掉了一个很重要的巨型炸彈,上面的人给萩原和松田俩人只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松田和萩原二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
伊达航坐在景光旁边,回头看着景光身上板板正正的茶灰色西装,若有所思:“你这个制服蛮酷的,还是公安待遇好,制服都比我们刑事部的高档。”
“哪里的话,这个衣服是我自己的私服。”景光含蓄地笑笑,净白色的面容上有一点解释的意味。
萩原可是几个人里面情商最高的,但他看透没有说透,佯装有趣地提起了那个已经消失在几个人当中很久的名字:“小月月和那家伙真是天生的一对,连消失都是先后进行着。”
在这个几个人的眼睛里,有栖桑月还是一个被警方们通缉的“伤人犯”。
可是他们没有任何避忌,谈起曾经跟有栖桑月相处的那段时光。
伊达航惋惜地放下茶杯:“我和娜塔莉下周就要订婚了,娜塔莉一直都很难过,她很想让有栖参与。”
“她可来不了了。”松田语气轻快,晃了晃卷毛脑袋。“来了不得被你抓回去?刑事大人?”
伊达航没吱声,喝了口酒嘟囔了一声:“订婚宴是我休假日,那天我不值班不管抓犯人……”
萩原也跟着笑了笑,聊起了一些同期的同僚们趣事,说到了一些因为有栖桑月退学而抱头痛哭的几个男警。
在这三个人的谈话当中,一点都没觉得有栖桑月是个犯人。
话里话外,都像是在讨论一个旧友,满怀抒情。
景光静静地听着。
如果有栖桑月现在听着这些话,肯定会很感动。
也不枉费她这么愤怒地跟警察厅厅长吵架,要来那三个亿给组织,防止组织引爆炸彈伤害萩原和松田。
“说道最近不安分的一些区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恐怖组织,到处乱放‘东西’。”
松田右手指尖捏着一根烟,烟丝徐徐如上。烟嘴被他抿在薄唇里,说话的时候烟头星火跟着一点点晃动。
身为警察,对案件都有着天然的敏感度。
伊达航瞬间来了兴致:“我也略有耳闻,最近刑事部也抓了几个俄罗斯人,听说是一个叫‘Moitres’的邪?教组织。好像还很信奉什么火烈鸟,声称可以长寿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