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乔意浓问周瑾衡,自己除了丢人外,有没有耍酒疯给别人带来麻烦时。后者的神情看上去很复杂。
最终,周瑾衡只口气微妙地说了句:“这你就要去问林行知了。毕竟你俩在房间里做了什么,外人也看不到。”
乔意浓:“……别说的好像我们在偷情一样。”
周瑾衡想到林行知,呵了声:“野鸳鸯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是野鸳鸯的。”
乔意浓:?
乔意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吗?这是在说什么??
林行知顺手拉过彤彤的小马扎,道:“坐。”
乔意浓回神,下意识听从了他的话。
终于跑完腿,准备过来休息一下的彤彤:……
老板你真的很过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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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浓不知道彤彤的怨念,他斟酌良久,试探着问:“谢谢林哥带我回房间,昨晚辛苦了。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林行知合上剧本,转过脸来:“你不记得了?”
乔意浓闻声,心一下提起来了。
林行知道:“你说我像你的狗。”
乔意浓:……
林行知:“把我当狗摸了。”
乔意浓:…………
林行知:“然后——”
“对不起!”乔意浓双手合十,低下头大声道。
“下次再也不敢……不,是下次再也不碰酒了!”
他简直欲哭无泪,什么叫社死,这就叫社死。
何止是社死,他甚至想跳楼。
倏地,一声轻笑传入耳中。乔意浓一愣,不由抬头朝声源处看去。
林行知又笑了。
晨光照耀着他柔和下来的俊美五官,化去了眉间千年冰封的雪,然后一点一点的,像是有金色的光从他眼角眉梢,乌黑的发丝里逸散出来。
萧肃凛冽的冬季过去,便是春风回暖,姹紫嫣红时。乔意浓只觉眼前一下亮堂了起来。
然而这样的好风光,只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
林行知忽然伸手,抚上乔意浓的面颊,在后者瞪大眼睛,张嘴要问时,说:“嗯,不烫了。”
乔意浓脸一下滚烫,绯红的热意顺着双腮,蔓延到耳后白嫩的肌肤。
林行知:“怎么又跟昨晚一样了。”说着凑近前,摆出要检查他哪里不舒服的姿态。
一张原作里被形容得天上有底下无的俊美脸蛋,突然靠那么近,乔意浓一时间不知所措,甚至都忘了躲。
林行知:“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温热的鼻息拂过脸颊,乔意浓只觉被扫到的地方又麻又痒,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