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晃着水,粗鲁地脱下彼此的衣服,露出的喘息湿黏,她依旧是磨在他身上抚慰自己热到发疯的身体。
他的身材匀称有型,她看过太多遍了,现在没有光,她却依旧感觉到他的诱人。
可以操她操到解了渴。
僵持,又胶着,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自愿回到这暗无天日的密道里,他的身体背叛了近乎所有的一切。
……“我,对不起她。”
傅兰慎的声音发暗,藏着苦涩,但他的手还是搂着她的身体。
景玉柯真不想在这欲火焚身之际,又听见他在那边陷入桎梏,于是舌头又无师自通地喂进他的口里,和他的舌缠媾到一起。
她的腿急切地磨他的胯,赤裸的窄胯就悚然一颤,她要他站着插入,解了她这渴。
她像不知疲倦又不会飞翔的鸟,只是用一双又白又嫩的腿儿在可怜折腾。
傅兰慎不敢呼吸,舌尖却是回应的,他真的托起她的腿就插,欲龙几时苏醒的,他们都清楚,但那个时机已经没有思量的必要。
什么都改变了,什么都隐藏不下去。
她要他的身子,他就贡献自己的身子。
景玉柯被他突然抬起了身,鼻尖发出一声嘤咛,唇舌却依旧碾落一处,啧啧不堪入耳的水声。
她的手忙去摸她的小腹,他从没插入过她,可能他还很久没有插入过了,她要指引他进去。
可是手还放在肚脐,傅兰慎的性器却直接捅了进去,横冲直撞没了腿心,骚肉一口气吃到了烙棍一般的肉茎,她脚趾紧缩,汗湿的小腹已经现了男子的形。
“唔啊!”
她松开唇,看向下体,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野蛮迸溅的水声,她却醒悟过来男子和她的肉体契合得可怕。
那男子的肉具像是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撞击捅弄的力度没有控制,但次次让她腿心的湿软如愿以偿。
她虚虚按他的肩,示意他坐下来,坐在那些衣物上。
这样一坐,他们就一定是被欲兽附身的人,傅兰慎的声音发紧,好歹先能说出完整又不呛人的话:“你可缓过来了?”
“不行,”她摇头,摇得双乳娇颤,就他和自己会契合到这样的地步,这样的局面她肯定不会结束了,“坐下来……”
她夹着x,男子泄露了低声的呻吟,敲破他冰冷不驯的外壳,他先是跪,再来是坐。
他一坐,少女就亲他,侮辱他的时候从没有给过的温柔,他其实会喘,但双眼却发红。
如果他是男尊国家的男子就好了,男尊国家的男子,据说很多都能做得到六亲不认、铁石心肠,他却一直都痛苦在妻主的薄情寡义和亲情的淡漠无缘里。
如果傅兰慎没有这两种桎梏,他绝不会,绝不会将她霸道又扭曲的凌辱视为一种爱意,稻草一样的爱意,他可以丢弃,也没有任何损失,拿着,拿着一根稻草的人都会被说……只靠着一根救命稻草活着。
景玉柯的手插进他的发间,他的抽送又急又深,嘴y心软肉根烫,让她小死了一回。
果然,果然还是要这样的男子才能解她的渴。
她压下和景玉机的龃龉,全心投入在她父侯石破天惊的肉具上,她舒展一些的娇躯摇在他身上跌宕,叫声在密道里逐渐放荡起来。
她一对欲R盈盈压得他很紧,让他的眼神一点点下坠陷落在那乳沟里,她看似药性刚解,开始温柔对他,又柔又媚地舔吻他下巴稍的痣,他的喉结,他的锁骨,她靠在他的肩头,娇吟和轻咛里说出心声:“我就知道你的滋味……”
她没有把夸奖说完,但傅兰慎却知道她的意思。
他顶得更深,唇际颤抖,却没有回话。
她不是因为景玉机是他的女儿才高看他又折辱他……那时她们都是稚童,她怎么会想到景玉机能做到不同凡响,但她那时看他的眼神,已经和现在是一样的。
她疯了,疯得太早。
三年五载,如愿让他陪她疯。
他和她肢T交缠,傅兰慎不知道他应该对谁愧疚,对帝,对景玉机和景檀,还是对傅氏……这些人里,可有人对他的愧疚感兴趣?
男子的腰胯挺动愈是激烈,景玉柯愈是看得出他的寂寞和挣扎。看得出这层,自然也看出他对她的那份心绪。
他在她身上发泄,用她也想要发泄的力度。
“啊啊……太深……要到了啊……嗯……”
锦瑟和弦,即便这样契合她心的男子,却还是母皇的人。
她,为什么会是她的女儿呢?
“兰慎,”她发狠,情动里叫起他的名字,“你要通通射给我……”
她当然知道他的精力有多充裕,以前S空在她脚边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即使今夜注定风声鹤唳,她还是被激起的情绪掌握,想要他,想要他永远在她体内。
傅兰慎没有表大,他的立场混沌,只是不知疲倦地抽送着,但他的身体已经是臣服的夫侍。
话还没有说开过,密道里一对腰肢紧贴,云翻覆雨,颠倒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