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柯的舌被顶弄到伸出唇外,夜色晃动里,她已明白谢祈呈存了这几个月的怨气势必要发泄在她身上的,不是予求予取,这顿她得受着。
水珠激烈弹起,落下玉盘声势浩大,这鱼水之欢的主导权就交到谢祈呈手里,少女的娇吟自语里,已经从“玉柯”改成了“盏荷”,芦苇一般在水中摇荡,随了那男子的意。
等景玉柯可怜兮兮地回到自己屋里,小穴已经肿得合不上腿。
“爹爹……”
谢祈止依旧卧睡在床上等她,她这一哀叫,自己的爹爹立刻是睁了眼。
天已经有暗光,他坐起身,看她衣装透擅,问:“怎么了?”
景玉柯欲语还休,却是拉开自己的亵裙,红肿的阴唇,证明了性事的狂放。
“怎么弄成这样?”谢祈止清冷的嗓音隐隐透出不虞,他的心间攀起了嫉妒和心疼两种情绪。
看她爹爹面上俨然露出祈止侯的威严,她却继续装着可怜:“爹爹,帮我舔舔啊。”
她手里握着一块药膏脂,可以抹在私处消肿和去红。
她却让他舔。
但谢祈止对女儿一向是溺爱到可怖的地步,心疼那处被其他男人磨砺,他还是屈膝埋在女儿的私处为她舔Y。
甚至于争宠,那含着药膏的舌温柔得让景玉柯手指都酥麻。
她的眼眸掩藏住狡黠的暗光,第一次让谢祈止看见她和人欢爱的痕迹,调教是双向的……谢祈呈会继续被自己的爹爹教导清楚,而爹爹也该真正接纳新人了。
也许是谢祈止教导有方,再去找谢祈呈的景玉柯,并没有吃闭门羹。
床事上也是,三人三色。
这淫逸的日子里,景玉柯却接到了穆折空的密报。
关乎了,消失已久的二皇姬景玉机。
等到景玉柯和穆折空汇合,已经是接到他密报的第三日。
景玉机,落脚在延锦城。
她在跟踪一行人,江湖人。
那行人打扮一致,行踪又不隐藏,很容易让景玉柯和穆折空发现那些人来自宜国的神医谷。
这样的双重跟踪坚持了一日,神医谷的人就发现了些端倪,再露脸的时候,各有乔装。
本以为在驿站要换快马,却分头用了轻功。
但在景玉柯两人的视线下,景玉机没有犹豫,很快锁定了一人的方向,跟了上去。
“殿下,要跟吗?”穆折空犹豫,远处的倩影逐渐淡出视线。
景玉柯心一凛,负剑要追,男子却先一步踏出。
“不准跟!”
她声音不大,尾音却颤栗,一下,让穆折空就收住了脚力。
她怒,终于发现穆折空藏了好些日子的事。
景玉机后学武功一年,可如今,她轻功的脚程已经形如蜻蜓点水,不止是超出景玉柯一二成。
穆折空比她们的武功都要高强,显然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说,是不想说,还是怕说了她会有龃龉,无论是何种揣度,都让景玉柯心上浸入了一些阴暗的情绪。
“这一趟,我去,你不准再跟。”
“殿下……”穆折空眼神一紧,少女咬牙踏步,瞬息便落在那远处蹁跹的树枝上。
景玉柯很少有相争之心,遇见景玉机,却失常了,她的相争之心都落在她身上。
由于晴空万里,一连几日也没有雨打风霜,这跟踪很快就落到千里之外。景玉柯虽是勉强抓住了景玉机的影子,但她心中隐隐有怪异的预感。
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颢国。
神医谷悬壶济世,仁医天下,但跟踪的这个女人,对周围都不断警戒着。
又一夜,景玉机却行动了,在接近颢国边境前——但让景玉柯也意外的,她竟然也会做鸡鸣狗盗之事。
她换走了那宜国人的包裹。
那包裹显然不重,景玉柯望着那东西背在景玉机背上,还一颠一颠。
远目里,是得手的景玉机,一袭月牙白,步履平静。景玉柯想了想,进到了这宜国人的上房里。由于景玉机先探了路,她登堂入室,并无不可。
此时颢国边境,几位特意分散开的宜国人已经重新搭上了线,只等最后一人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