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个性子。
这借力打力,托底的不过是谢祈呈毫无依仗的身份。
且说日子好过是一天,难过是一天,最终谢祈止和谢祈呈的彻夜长谈,景玉柯没有机会听的。
她忙不迭在顾及各种事情,一是病T加重的景玉棋,二是出现在有意阁的君后,这两件,就已经让她无意去追踪景玉机的踪迹。
二皇姬景玉机,又出了宫。
接连帽频的白日晃过,是夜。
景玉柯一边吃着自己父君的淫物肉具,一边伸出玉指肉弄他肉具根处纹的字。一个“柯”字,写实了他做父侯的跟女儿的孽情。她的发丝缕缕,倾覆在他敏感的胯部,谢祈止不由得弓起了身子,像是被拉满的弓。
“玉柯!”
他的呼吸发紧,胯T震颤,还是射出了这夜里第一泡精水,射在女儿娇嫩欲滴的唇里,景玉柯看他沉沦,沾有情欲的眼神慢慢粘附在他的身躯上,吞了精水,也还想把她爹爹拆吃入腹。
她看谢祈止是欲,意乱情迷,难以泯灭的欲。
但还有一层,白日里又捉见被亵玩凌辱的沈俪彦,隔音看他堕落,她内心又掀起波澜。
这又是难以道破的私欲。
“玉柯,你、想不想见祈呈?”谢祈止压抑住眉眼间的煎熬,一鼓作气是伸出手,拢了拢身上的衣袍。
这些天,谢祈止称呼那二人的称谓也变了,言语亲厚,他有h粱美梦,想躲在这府邸,同做她的夫侍。
“怎么?他愿意见我了?”
景玉柯用指节慢慢擦去嘴角的精液。世间总共就那么些绝色的男子,沈俪彦、谢祈止,一天内都被她看到动情动欲的样子,她其实想不起谢祈呈。
她太无情,又太多情。
“他在等你,你看不出来么?”
“嗯……”听了这话,景玉柯坐起了身,“他在哪里,睡房里?”
谢祈止见着是吃醋的,这些天都一夜几次都压着他交媾登乐,要不够自己的爹爹似的,现在却要他斡旋这些事,他做成了,又是别种涩然。
景玉柯看着他言不由衷,自然知道他又生了自怨自艾的心思。
连忙是安慰,边安慰边是啜吻他的面容,尊贵的祈止侯就任由女儿狂吻着,那细滋慢长的变扭才消散大半,他下了决心,道:“祈呈在温泉眼处。”
皓月当空,映在温泉中央像是空无一物的银盘。
男子用手戳破那水中月,微微仰起头,他的肩颈都被温泉蒸腾出了绯红,难得一见的赧态,但他鼻若悬胆、唇不点而朱,还是玉质般的皮相,只有愁绪酝在眉眼里。
他叹息,沉沉好听的叹息,在精液里显得格外寂寞。
“你叹什么气?”
一只芙蓉手拨着那热泉,接着一双纤细的小腿浸没在泉水里。
谢祈呈横眉扫了一眼,少女面若桃李,身上裹了件巾子,鼓鼓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都被那巾子裹出了曲线,那巾子太薄,她下了池子,走过去,侧面乳房浑圆的线条,一下就映入眼帘。
欲拒还迎,没心没肺。
她噙着笑,谢祈呈却郁郁寡欢,语气淡着:“你怎么过来了?”
他现在知道了,这些天她和谁厮混一处,那人又在白日里如何用戒尺来教导他。
更让他冲击的,是自己一贯仰望的嫡亲长兄,在自己面前坦白这一切秘密。
谢祈呈赤身浸在池子里,发丝幽荡在水面,也许是池水温润,他的狐狸眼里也映出欲动不动的水,如妖如魔,景玉柯不顾他冷下去的气场,还是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贴了上去。
少女的娇躯一磨上男子的身,俱是一震,他抗拒,退到了池边,全身绷紧。
那寸寸贴合的肌肤,唤醒了彼此契合的身体,景玉柯的巾子扯在一边,全心全意地用r峰、小腹、和腿肉感受小叔叔美味炙热的肉体。
“你身子寒,泡这温泉倒是烫了不少。”
少女的芳香在云雾缭绕里也不见消散,他偏过眼,一半的墨发浸在池水里,发梢g连的对象却是景玉柯。
“殿下,这么晚,怎么不在屋里歇息?”
“我想小叔叔,想得心尖跳……”她磨着他,又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r峰上,那般丰腴娇嫩,确是有剧烈的心跳声。
谢祈呈反而被她激得怒,眉心打结,那手的力度大了不少,肉弄她的x,挤压成不同的形状,他哑声质询:“殿下又是来戏弄我的?为我演了两段主仆情深?”
他积郁已久,那胸肌震颤,只是贲张挤压在她心房上,要么怎么算是男狐狸精了,怒艳的面容景玉柯也觉得是情趣可得。
她被他压着叫了一声,声音清稚,听不出有什么隐情,只是那x缝里溢出的汩汩,证明了她想采撷谢祈呈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