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洁意识到和眼前的人继续挣扎下去没有出路可言,她软声讨好:“我也想做的,那你帮我把手上的绑带解开好不好,人家痛痛……”可怜兮兮的强调和手上磨出的红痕成功让谢清绪放下了警惕。
太过欣喜梁洁的变化,他脸上的表情还不及做出正确的转化,呈现出了痛苦和快乐并存的诡异交迭状态。
就是现在,梁洁拿过手机,滚到床边翻到了窗台上,厉声警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谢清绪心沉到了海底,他扯出冷笑:“你以为你逃得掉?这里不过叁楼,你跳下去不会死,只会残,摔断腿或者摔断胳膊都是常事,我不会嫌弃你,但那时,你能接受的就只有一辈子被我操的命运了。”
他一步步逼近,在梁洁短暂的迟疑里夺回了对她身体的主动权。
衣裙被撕碎成布片散落在脚边,连同衬衫。
这次没有了媚药的加持,感官的灵敏程度也增加了百倍。
肉棒进来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就让梁洁的脑中放起了烟花,很难描述出来的感觉,像是坐过山车,一直在垂直角度冲下的那一截不断重复。
紧致的花穴是会呼吸,它们是活的,感应到肉棒就会张开自己的嘴吸允,千张万张嘴,潮湿火热,会用力收紧,像是海上的鱼妖,用歌声包裹住你,后又用麻绳缠住你收紧你让你无法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