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洁从谢清绪的背脊上往上摸,摸到了他脖子上突突起跳的脉搏,经络的形状年轻有力,就是这里,如果再用力一点……就能制他于死地。
芊芊玉指短暂停留了一刹那,生命在她的掌中绽放,她终究是下不去手。
肉棒在她的体内翻飞,蚌肉翻出,他越发用力,每一下都好像是最后一次那样用力冲刺,谢清绪在这种事上是极有天赋的,做过一次就大概摸清了梁洁的敏感点。
“你或许该说些让我高兴的情话。”谢清绪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换个姿势,年轻的精壮身体总是充满了无限精力,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滴下的汗水不偏不倚砸进梁洁眼里。
她不舒服的眨眨眼睛,用手揉开不适的异物感,“我不会说情话,那样很恶心。”
谢清绪觉得这像是她的性格会说出来的话,难得弯了眉眼,语气轻快:”那我觉得,也许我能成为你的第一个情话接受者。“
梁洁冷冷抛出一句:“做你的春秋大梦。“
谢清绪不想接她的话,只是加快了抽插的幅度,身体力行的让她明白自己的意思。
破碎的呻吟拼不成完整的曲调,只能和无规律的低喘混合成重低音蓝调。
突兀的杂音。
手机又响了。
谢清绪接起电话,将听筒放在梁洁的耳边,开了扩音。
梁洁知道他是存心让她难堪,还是在她最好的朋友面前,压下怒气,平稳情绪和裴若若说话。
草草应付完几句,她就被操到了高潮,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样禁忌的背德感确实让人快感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