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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如下:1.祝星燃,国家一级话剧演员,仙姿玉貌,惊才绝绝,被专业人士评为十年一遇的表演天才,一张舞台上的哭戏照片在网上疯传,堪称神仙落泪。
凡她登台的演出,门票抢售一空,媒体争相报道。
有人戏称:“美人一面,价值千金。”
一日,朋友约霍庭恩前往剧院,观看演出。
朋友指着台上红裙曳曳,身姿曼妙的祝星燃调侃:“不愧是绝色美人,这一眼值了。”
霍庭恩眉眼冷峻,淡漠不语。
殊不知,脑中却晃出两人婚后偶然的一夜,祝星燃酒醉后在他怀中媚态动人的样子。
2.霍庭恩,商界翘楚,为人清冷随性,神秘低调,首登财经杂志封面,那张清冷端正,俊美出尘的面孔让当月杂志销量创下新高。
传言霍庭恩冷心薄情,手段狠戾,某当红女星曾自荐枕席,不久就被全网封杀,至此无人再敢对其肖想。
后来有知情人士爆料,霍庭恩早有婚约,消息一出全网震惊,直呼不可能!
3.某日,祝星燃演出遭遇意外,陷入昏迷,霍庭恩寸步不离地守着,向来鄙夷封建迷信的他,终于明白,原来未到苦处不信神佛。
那一夜,西装革履的霍庭恩站在山脚下,手拿佛珠,容颜清冷如玉。
他做着往常来这给家人祈福的妇人一样的动作,却不显违和。在凌冽风雪中双手合十,虔诚默念,一步一拜,一阶一阶,向着山顶的青玉寺而去。
到达寺庙时,世界荒白一片,男人的手背也冻得青紫。
晨起的僧人打开寺门,看到门外立着的男人,披雪凝霜,双目猩红,面庞没有一丝血色。
僧人震惊,不免多问了一句,“施主这般早,可有急事?”
他说:“我来求佛。”
霍庭恩的声音喑哑又沾上雪的凉,可一字一句十分清晰,“为我妻子求个平安。”
第2章
面前的男人微垂着脑袋,露出半边冷白如玉的侧脸,衣帽间的光线聚焦在他金灿灿的发顶,绵密笔直的眼睫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霍斯年慢悠悠地开腔,骨骼料峭的背影浸在光里,印拓得挺拔俊逸,不似真人。
孟柠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到男人那头灿烂惹眼的金发,呼吸微顿,下意识往身后怯怯退了一小步。
孟柠很少在生活中看到有人是这样的金发发,这种不走寻常路的发色,她在家乡小镇上也见过,那些都是整天无所事事,到处晃悠的街头混混,长辈口中应该远离的坏孩子。
看着眼前的“不良少年”,孟柠的大脑一片空白,缓慢地回过神后,心底闪过无数个念头,小偷还是强盗......总归不是好人。
似乎猜到女孩心中所想,霍斯年长睫微敛,就在孟柠张嘴正要喊人的时候,他眉心微蹙,修长明晰的手指抵在孟柠微张的唇瓣上,示意她别喊。
男人的指尖温热,虎口处的筋骨微突,宛若镀了层象牙白般的瓷釉,触及女孩冰凉柔软的嘴唇时,像是触到了软绵绵的果冻。
静默中,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孟柠惊恐的睁大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像只受到惊吓的小鹿,折扇似的眼睫轻颤。
她别开脑袋,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问:“你是谁?”
霍斯年神情自若,指腹轻捻,瘦削优越的下颌稍稍勾起,轮廓流畅,那双漆黑如墨的瞳仁睨向孟柠,被灯光浸透的一瞬,像是精心描绘的人像油画,一下有了生命。
霍斯年本来想笑,又怕再次吓到这小孩,只好耐着性子解释:“我不是坏人。”
说完,霍斯年抬眸扫了眼衣帽间,以前主灰色调的装修风格,如今变成暖色系,他衣柜里黑白灰三种颜色的衣服一件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小女生各式各样的连衣裙,白的,蓝的,粉的,紫的。
他挑眉,这是往衣帽间搁了条彩虹?
见小姑娘紧抿着唇瓣没说话,一副警惕的模样,霍斯年收回目光,心下慢慢明白过来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三个月前他就听老爷子说,要把他的卧室腾出来作他用,毕竟他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霍斯年当时就拒绝了,现在看来,老爷子完全将他的拒绝没当回事,仅仅只是通知一声而已。
后来霍琛向他告状,他的卧室被老爷子领来的一个女孩占了。
应该就是眼前这个。
霍斯年若有所思,淡淡的目光再次落在孟柠身上。
小姑娘眼里的恐惧未散,两只手抓着碎花睡裙的一角,脚下踩着一双幼稚的白色兔耳朵拖鞋,在察觉到男人打量的视线后,小心翼翼向后退了两步。
霍斯年长睫微敛,捞回衣架上的夹克外套,那半张轮廓优越立体的面庞隐匿在昏暗中,就这么低头看着她,嘴角噙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我之前就住这间卧室。”
闻言,孟柠的眼睛睁大睁圆,狂跳不止的心脏在对方声音落地后终于平静了些,本以为对方是私闯民宅的小偷,搞了半天,她才是“擅闯民宅”的那位。
孟柠轻抿了抿唇瓣,迎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目光后,忙偏了下脑袋,局促尴尬得快要站不住,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烫脸。
孟柠老实巴交地低着头,正要说对不起,霍斯年垂眸凝着女孩嫣然若春的脸,薄唇轻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男人的声音温朗悦耳,听着很年轻,相貌看上去应该比她大几岁。
孟柠微垂的视线落在脚尖,小声回答:“我叫孟柠。”
女孩耷拉下脑袋,乌黑柔软的长发松散的垂落在胸前,瓷白纤薄的锁骨若隐若现,被灯光镀了一层浅淡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