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明,墨西哥黑帮之前对1942领导人展开的疯狂围剿已经告一段落,那个周二,她在心里就开始盼望着能见到他。
一晃数十天过去,她不仅没有见到他,甚至于他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八月中旬最后一个周末,她在商场给福利院的孩子们挑礼物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那时正是商场的黄金时段,但那声音还是在众多的噪音中让她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
搁在手中的商品,循着那个声音。
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高个男人倚靠在商场广告牌旁边,也不知道和谁在讲电话,高个男人侧着脸导致于她无法看清楚他的五官。
从高个男人的肢体语言上看,显然那是一通让他比较无奈的电话,抚额、推眼镜、低头看鞋、往后撤一步、侧过脸来。
脸朝着她这边。
高个男人有一张亚洲面孔,五官顺眼,黑框眼镜、卡其色布裤以及白皙的皮肤让他显得文质彬彬的模样。
如果之前还不确定的话,那么随着他拿下眼镜她基本上可以确定他是谁了。
能真正让她打从心里放下戒备,打从心里欢迎的人并不多。
站在那里,朝着他微笑,都铎玫瑰的故事她念念不忘。
方为其。手掌展开,晃了晃。
他还以微笑,示意她暂时等他一会,他很快会结束电话。
点头,方为其转过身去继续讲电话,这次声音低了很多,数分钟后他结束通话,来到她面前。
我脸上可没有写着我是方为其。方为其表情声音都带着一点点的好奇。
是啊,那个瞬间,她也是觉得很神奇,想了想,解释:应该是声音吧,比如你的伦敦腔,然后然后是眼睛。
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我见过你这双眼睛。
方为其并没有因为她的话露出你可真是一个傻姑娘的表情,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就安静的看着她。
怎么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
方为其手托着下巴:你现在这个样子要充场面还行。
什么充场面还行?
方为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如是问她愿不愿意和我去见我一位朋友?
为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