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秋庭只当她是害臊,事说开了也不再有芥蒂,而是和她轻言细语,诉说起这些时日的分别之情。
他收到奚竹的消息时,正是对信王余孽守株待兔之际,当真是没想到宫椋羽偏在这时回了宫家,还让奚容又去伺候他。
宫秋庭本可以让奚竹将自己的姐姐看紧,但不知为何,总放心不下,手中事务尚可分神,便没知会任何人,暗地里回了这一趟。
这一趟倒这是回对了,外头那瑶池仙境,屋中这绮衣罗裙,两年不见,他的好大哥真是长进了。
衷肠诉着诉着,两个人的唇儿又咬到了一块儿去,奚容沐浴过的模样甚美,养眼养心,柔柔地看谁一眼,都是道考验。
“梨儿,我难受。”宫秋庭将人亲了个透彻,又熟稔地拉回她抠在床沿的手。
他这两年就是这么过来的,亲完了,就娇娇俏俏地靠到她肩窝去,拿高挺漂亮的鼻子去蹭她的下巴,再寻她的手善后。
奚容虽然不愿意,但是总比真的同房好上许多,也就捏着鼻子认了。
但如今这是在青戈苑。
“公子……”手碰到坚烫兀起的熟客,她晕红了脸想说住手,“在这里不可以。”
任性的公子才不管这话,他气虽消了,但那臆想中奚容和别人亲近的情景对他打击不小,必须要用更多的更放肆的事来修补好。
“嗯哼……”
奚容的手起先微凉,之后便被染了一样的热度,他拉着她的手,两只手叠箍在一块捻搓玉楹,几要忘乎其形。
宫秋庭闭紧了眼睛,眉眼敛尽韶光,轻吟声呵人心尖打颤。
偏还攀上来咬着她的耳垂问:“纤纤擢素手,弄的是谁的机杼?”
奚容锁紧了眉不答,他自有本事让她开口,“绣娘不哄一哄,织机哪能运转供你衣食?地主来要账时只能你身儿来赔了。”
说罢挑了奚容素色的单薄围护,埋首于让人晃眼屏息的莹玉雅丘,仙人漫漫启唇,衔尝盈盈玉红豆蔻。
她眼睫扑簌,泛着泪花说,颤颤推他不开,忙道:“是公子……,是公子的机杼。”
他抬眸的风情漫涌,忙乎的嘴儿偷空问一句:“可喜欢?”
浅啜的声音几乎听不得,奚容咬唇又是不答,宫秋庭故技重施,管教她将好话说尽了,仍不起来,尝得声色并茂。
“梨儿,这可真好呀……”他乱想着,咬唇哼了一声,又去寻了奚容的嘴儿来亲。
奚容无奈做起了捣衣娘的活,只盼着宫秋庭能早尽了兴放她自由。
但离旧日将发之时还有一阵,宫秋庭便停下了,那唇瓣因勤加躬尝变得殷红,眼角眉梢还残带着悸动。
“要有人来了。”清茶似的语调被熏陶哑了,多了几分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