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给她开宫的是自己得多好。
粗硕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撞在宫口上,穴肉被辗得糜烂,丰沛的淫水随着撞击四处横飞,滋滋水声不绝于耳,整个空间充斥着情欲的气息。
高潮越频密,欲火越是旺盛,花稚红着眼用力绞紧男人的巨物。
景堂只好抑着头抗衡这要命的射精欲,他能接受憋精失败,但这个失败的人绝不能是自己。
他不允许自己拖累她。
见男人快要憋不住的样子,花稚再在言语上挑逗他,“堂,人家穴穴好痒,想要你的精水灌满人家的穴穴……你的精水浓浓的,烫烫的,好舒服……”
男人当然看穿她的把戏,“忍忍。”
这话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的。
见他不为所动,花稚也憋到失控,把心一横,整个人往下重重坐下去,迅速再往上提。
圆钝的龟头重重撞在宫口上,宫口周围的穴肉吮着龟头,强大的负压产生前所未有的快感,男人尾椎骨发麻,浑身都在打颤。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射出来。
花稚看着男人痛苦难耐的样子,突然好心痛,他为自己不惜一切,而她却为一已之欲而把他迫到绝境,肆意蹂躏他的身体,“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你。”
景堂一脸茫然,过度压抑情欲让他大脑当机,意识恍惚,完全听不进她的话。
当她提臀抽出他的分身时,柱身已经胀到骇人的暗红色,粘膜绷紧得似乎碰一下就会裂开,铃口溢出来的零星精水浓得跟浆糊一样,可见他憋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