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稚亲自下厨。
楚雀鬼鬼祟祟躲在门后偷看,昨天过于丢人,现在没脸现身。
花稚瞥了他一眼,“出来!”
男人来到她身后,下巴搭在她的小肩膀上像小狗一样蹭着,“娘子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花稚从食盒里随意拿了一个流心酥塞他嘴里。
见她没有生气,楚雀才敢揽着她的腰,“好吃。”
“你既然已经是我的人,那就该听我的话是吧?”花稚又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流心酥。
“可你也是我徙儿,你也该听我的话。”吃人嘴软,可他没有上当。
花稚把刚拿起的流心酥放回去,挥手把狗头推开,转身离开厨房。
眼看着点心都被拿去,楚雀急匆匆地跟了上去,“好了,我都听你的,你至少给我留一份吧,不能厚此薄彼!”
花稚转身,一脸坏笑,“你刚才说什么?”
楚雀表情骤变,不再嘻皮笑脸,严肃正经,“我说,‘我都听你的。’”
花稚挑眉,“当真?”
楚雀捧着她的脸,“一言九鼎。”
“很好。”花稚拉着他走向书房。
景堂放下手中的书简,蹙眉看着两人。
花稚一脸谄媚,捧着食盒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往他嘴里塞了一个流心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