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初夜,她为了给自己泄欲而不惜纡尊降贵吮吸自己的阳物,他永远忘不了那感觉有多销魂蚀骨。
自己千方百计,费尽心思才能做到的事,他怎能轻易就做到!
景堂回过头,嘴角扬起得意的笑意,“娘子高兴,你急什么?”
难怪他不跟自己争,敢情打的是这主意,忧生算是明白过来,自己是被算计了。
景堂抽出自己的分身,抓着花稚的奶子,“你跟他说,你喜不喜欢给我吮阳物?”
不喜欢!
脸在胯下,不得不违心,“喜欢。”
忧生看不惯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故意摁着小肉核,“那娘子,喜欢不喜欢吃我的精水?”
不喜欢!
这是要胁!要胁!花稚只好口是心非地道,“喜欢。”
忧生的挑衅激起景堂的好战心,景堂握着根部往花稚的嘴顶去,铃口渗出的汁水混合她的津液拉出一条条粘糊糊的细丝。
“让他看看你有多喜欢吃我的阳物。”
花稚欲哭无泪,只好伸着舌尖舔弄男人的巨物,任由上面的汁水流进自己的口腔。
“娘子真乖。”男人很满意她的表现,使了技巧揉捏她的乳尖。
忧生也不服输,一边摇着细腰,一边揉着小肉核。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都被刺激着,欲火像野兽发狂一发不可收拾。
“嗯……啊啊……啊……”犹如巨浪般的快感把她淹没,她无措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脚尖蹬直又蜷起,雪白的肌肤泛起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