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颤抖恰到好处,这该死的东西比她想像的更要舒服,穴道兴奋地蠕动起来,缅铃晃动得更利害。
忧生褪去内衫,来到她的腿间,景堂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忧生不但精通医术,他的精水更有养身之效,更适合给她养身。
花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忧生觉得她莫名奇妙。
“那玩意还在里面。”花稚提醒他。
“所以呢?”
“万一顶进到子宫里怎么办?!”花稚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就要肏进去。”
“那万一弄不出来呢?!”
景堂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安慰道,“球上有孔洞,实在吐不出来,可以用钩子勾出来。”
然而,花稚没有被安慰道,可龟头已经塞进穴口,推开层层交缠的穴肉往深处前进。
“不……啊嗯……”龟头把缅铃顶到了宫口,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直窜尾椎骨,花稚倒抽一口凉气,双腿大张,脚尖蹬直。
镂空的表面不单刺激宫口,上面的突起同时也刺激着龟头上的铃口,禁欲一个月的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柱身胀得发痛。
而景堂也褪去内衫,除了小淫穴,另一个地方他也很喜欢。
粗硕的大肉棒在花稚面前晃了晃便塞进她的口腔里,男人腾出手揉着她的一只奶子,“好好给我舔,舔好了,我才给你吮乳。”
浓烈的男性贺尔蒙瞬间充斥融整个口腔,花稚心想着两人能不能换过来,这味道实在太呛了!
“你怎么能让娘子给你吮吸阳物。”忧生看到花稚含着景堂的龟头,眼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