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男人没有上套。
“那怎么才消气?”只好继续啃。
思索了一会,他看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那含着自己阳物的红艳小嘴,往她穴里射多了,嘴里还没试过,“妻主给我吸出来。”
他的精水又浓又腥……
景堂看出她的不情愿,“妻主不必费心讨好我。”
沉默了一会,花稚抬头看向他,“以后你不许叫我妻主。”
男人表情渐冷,还没等他开口,她又说,“以后只能叫我娘子,或者小稚。”
心像被羽毛划过,痒痒的,这是他不曾有过的陌生感觉。
龟头与柱身被仔细舔吮了一遍,轮到下面两颗巨硕的精囊,因为长时间禁欲,精囊胀得随时都要爆开的样子,皮肤紧绷,青筋突起。
轻轻一舔,景堂不自抓住榻边,眼角微红,咬着下唇呻吟,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色情诱人。
经验虽少,但还是有的,她一边含着龟头,一边撸动着柱身,时不时还搓一下精囊。
舒服到他就想这样子射到她嘴里,可这么快就让她得逞,他又不甘心。
这个讨好自己的样子,他好喜欢。
此时的她,只属于自己,他怎么能就这样结束。
不能就这样子射出来!
可身体不听从脑袋的指挥,少许精水冲破障碍溢出铃口。
精水落在她的舌面,浓烈的咸腥立即充满整个口腔,却没有想像中的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