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双亲,我的同伴,我同伴的双亲皆死于他的手,此仇不共戴天。”他的语气很平静,眼神却充满杀意。
这种事劝不了,她只是希望他能全身而退,“要是能你平安回来,我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
楚雀怔住,一种陌生的情愫在心头萦绕,体内的欲火烧得更盛,他不得不放下她,那小屁股压着他的阳物很是难受。
“我去漱洗,不许偷看。”
“绝对不偷看!”花稚用余光紧紧瞄着男人的裆部,粗壮的巨物高高顶起布料,那怕他用手捂住,也能看出那弧度有多夸张。
“你还看?!”
花稚不得已别过脸来。
男人过了许久才回来,回来时还抓了一小把虾。
休息了一天一夜,天微微亮,楚雀醒来问怀里的花稚,“你身子还撑不撑得住。”
花稚没有懒床,“出发。”
她让楚雀把布料撕成长条,做了个简易的姨妈巾,还用叶子垫底防漏,当然,她知道肯定会漏,但聊胜于无,只能将就用着。
一切准备好,楚雀背着她上路。
花稚依然很难受,趴在他背上昏昏欲睡。
走了大半天,两人陆续看到一些民众拖家带口急匆匆地上路。
楚雀随便找个妇人问,妇人告诉他,里正叛国,暗杀镇城将领,以致镇城失守,幸存的平民百姓都在逃亡。
这镇城并非边境,这样看来,敌军已经攻破边境,情况的恶劣比两人料想的还要恶劣。
现在唯一能阻止敌军继续深入的方法就是杀死对方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