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雀继续把玩着她的奶子,“我既然做了你的师父,也是你侧夫,以后也让我吸乳。”
“不要!”狗啃一样的技巧,花稚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楚雀动作顿住,“你是打算始乱终弃?”
“你看看你的杰作。”花稚指着乳肉上的一块青瘀,“狗也没你粗鲁。”
男人很认真地问,“你让狗吸过?”
气氛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隔了好一会,他又再开口,“那人为了让我保持玉洁冰清,从来不让我接触女子,我不知女子的肌肤如此娇弱,才一时没控住。”
难怪他比封建社会的女人还要保守,敢情是自小被洗脑,从骨子里保持矜持,只有谁都得不到的倾世美人,才会勾起女人的征服欲。
那人的确很了解女人。
“你要是做了我的侧夫,就很难再找到独宠你的女子,你确定不后悔?”
楚雀苦笑,“我叛国投敌,素戚容不下我,银莲也难于容身,若我有心爱之人,怎能让她置身险境,我已经决定孤独终老。”
花稚算是明白过来,“因为你认为我不会成为女君,既位高权重,又不受重用,做我的侧夫,御花堂是最好的避世之地。”
“不错。”
“那教你功夫的人很厉害吗?”她开始有些担心自己的安危。
“那人心思缜密,手段毒辣,是素戚现任君主的心腹暗卫统领,专门协助君主做一些不能见光的脏事,我差一点就能把他给杀了。”
花稚轻抚着他的手,“这么好看的手却要用来杀人,多可惜。”
“你不害怕吗?”楚雀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把事情全告诉她。
花稚明知道他不会放下杀母杀父之仇,但还是问,“你一定要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