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楚雀嫌弃地拎着湿透经血的碎布压在岸边的石块下冲水,流了那么多血,他担心她会不会熬不住死掉。
花稚紧紧抱着大白马,表情痛苦。
“很痛吗?”他曾听别的乐人说过,有些女子来月事会剧痛难忍。
“嗯……”不但肚子痛,奶子也很痛,可能因为受了凉,乳头收缩,更挤不出奶水,奶水憋着,双乳胀痛难受。
楚雀见状,脱下上衫盖到她身上,又往火堆加了一堆柴枝。
他坐到她身边,“要不要我帮你揉一下肚子。”
“要!”几乎同时,花稚把衣衫掀开露出微微鼓起的小肚子。
小肚子又白又嫩很是可爱,只是上面布了许多道大小不一的伤痕看着叫人心痛。
“这点小伤痕也怕痛,不敢自己上药?”楚雀拿起行囊,准备给她上药。
“不是,药只剩一点,留着应急,我这小伤不用药也没事。”可怜她的屁股还没痊愈,又添了新伤。
楚雀看了一眼自己伤口上的药粉,默默把药放回行囊,把她抱自己怀里。
以他那保守矜持的性格与自己这般肌肤相亲,花稚有些受宠若惊。
修长好看的大掌轻轻盖在她的小肚子,可能刚洗了冷水,没青持那么温暖,但是也很舒服。
只是她觉得有些尴尬,经血哗啦啦地流,她明显感到碎布已经湿透了,那经血肯定已经沾到他身上。
这该死的世界!等忙完,她一定要在这鬼地方折腾出不会漏血的姨妈巾!
花稚自我安慰,颜面这东西她早就没了,不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