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是青持身边潜伏着素戚的细作。
这消息不能书信传递,必须由花稚亲自带给他。
“你可以不信。”楚雀穿了月华的衣衫,加上玩世不恭的妖治脸庞,像极了一个不学无术的执绔子弟,看起来一点也不可靠。
景堂不愿相信他,可他的话很可靠,而且合理,“那我们现在出发。”
“不行,不单他身边有细作,这里也有,她只能跟我离开,你们要留在这里才不会引起怀疑。”
忧生:“她一个人跟着你,我不放心。”
楚雀笑了,“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出手的话早就出手了。”
景堂挑眉,“你进御花堂有什么目的?”
楚雀也很是干脆,“我要报仇。”
“忧生,赶紧帮我收拾行囊。”军情不容耽搁,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她必须要赶紧出发,而且他身边有细作,让她毛骨悚然。
“要是小稚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景堂恶言警告他。
那知楚雀根本不吃他这套,“怎么不饶我,莫说你,就连青持也不一定能动得了我,你应该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别拖累我。”
景堂额角的青筋在暴跳,“杀人不一定用武力。”
楚雀笑着,“是啊,如果只是我,以整个花族的势力当然能对付我,可是,你有了命门,就对付不了我。”
这个命门就是花稚,只要他在乎花稚,花稚就成楚雀的把柄,被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