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很快就收拾好行囊,即使天色已暗不宜赶路,她也要出发。
临别前,景堂让她捎上小公鸽。
为了不引起怀疑,花稚伪装成沉迷楚雀的样子,挽着他的手臂装亲热。
一离开矿场,楚雀快马加鞭全速前进,花稚使上吃奶的劲抱着他的腰才没摔下马,她唯一兴幸的是他的腰很细,很好抱。
直至到了午夜,男人才停下来休息,尾随着的暗卫早早被甩开。
楚雀在喂马,花稚累得随便找了个地,行囊当枕头,一躺就睡着了。
他看着她的睡颜蹙眉,她怎么对自己那么没有防备。
楚雀捡了些枯草铺在地上,再盖上披风,抱起睡得沉实的花稚放到上面。
还没睡够几小时,天没亮,又要启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景堂他们一起骑马,花稚已经觉得又累又辛苦,但对比楚雀,前者不值一提,她怀疑自己没找到青持,就死在路上。
如果不是怕马儿坚持不住,花稚怀疑他根本不会停下来休息。
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被男人宠着,她不曾这般粗暴地对待。
终于,她撑不住又病倒了。
楚雀沿途找了个农家落脚,他给了一些钱农户借了个小茅屋,家户借出用来放置闲置农具的小茅屋,还给了两人一些吃食。
楚雀一边给她喂食,一边吐槽,“听闻你自小习武,身子怎么这般娇弱?”
花稚艰难地吞咽着索而无味的粥水,“我身子坏了,武功也废了。”
男人顿了一顿,“你告诉我这些,不担心我会对你不轨?”
“你要是不轨就早动手了,何必还等到现在。”
“心真大,不动手可能是有其它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