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
花稚不太确定他话的意思,“没杀过人吗?”
“族家少主虽然位高权重,但也不能肆意杀戮,族家犯法与平民同罪,而且会被废黜。”
好歹这身体不是杀人犯,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那为什么我的名声那么可怕?”
“‘你’脾气差,不讲道理,虽不杀人,但伤人,一掌断人手骨,一脚断人脚骨,得罪你的人非伤即残,加上不学无术,久而久之,声名狼藉。”
原来如此……
花稚安慰自己,好歹没杀人。
景堂看着她,“我觉得你比她更可怕。”
花稚也看向他,扬起笑容,“我也这么觉得。”
他吻着她,“这样的你,才有趣。”
花稚暗暗感叹男人就是犯贱。
最后,那些小玩具还是没用上,两人安睡到天亮。
青持天未亮就亲自备了丰盛的早膳。
直到中午,景堂才抱着她出来。
花稚看到青持在暗道口徘徊,不禁笑道,“你在等着我惩罚你吗?”
男人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花稚从景堂身上下来,拍了了拍他的肩膀,“不急,来日方长。”
他说,“我给你备了早膳。”
花稚抬头看了一眼明晃晃的太阳,还闻到很香的肉味,“现在中午了吧,这菜不都凉了吗?”
青持牵着她的手进了竹屋,“不凉,一直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