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我看顾着,御花堂的事务我不会干涉,但你不能再对她耍手段。”
景堂冷哼一声,“这话留给你,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清楚。”
两人都清楚,因为需要对方,景堂需要忧生高超的医术为花稚养身,忧生需要景堂压下花族长老保住她的位子,互不可缺,他们才能勉强和平共处,忍受对方的存在。
一旦目的完成,对方便没有存在的必要。
不必杀人,但让对方消失,也不是做不到。
夜又归于平静。
第二天清晨时分,男侍来到小木屋前唤醒几人。
“让我再睡一会!”花稚用被子蒙着头死活不起床。
“小稚乖……”忧生好声好气地哄着,“晨早的清露花花露对身体很好。”
景堂伸手拉起她,结果被花稚咬了一口。
忧生幸灾乐祸瞥了他一眼。
景堂抬起被咬的手往被咬的地方,扬起嘴角往上深深一吻,“这是小稚在我身上留下的烙印,我很喜欢。”
被反将一军,忧生不服,直接把人抱起。
花稚呢喃了一声,依然没有睁眼。
男侍领着叁人来到百花盛开的森林花园中,花园由修剪过的灌木当隔段,开放又私密。
身为少主,位高权重,她的位置是最好的,叁个男佣正在采摘一种粉红色的鲜花,另一个用刚采摘的鲜花放到精油里浸泡出香露。
忧生把花稚放到榻上,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递给景堂。
景堂把药丸吞服后问道,“这药丸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