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精暖宫。”忧生看了一眼景堂的裆部,“要是能肏开宫口,效果更好,可惜你我的阳物端部都圆钝粗硕,强行肏开的话会损伤她的身体,得不偿失。”
要找一个阳物端部如尖削如箭的处子容易,可他俩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用这着。
景堂:“那只能花点耐性慢慢来。”
忧生来到炼香的男佣前,“让我来。”
男佣起身,欠了欠身把位子让给他,忧生坐到炼香炉前,取出一瓶香露,往炼香炉里倒了一些。
男佣好奇地问,“在下见识浅薄,能否知晓夫郎加的是何物?”
“能给清露花增强暖宫之效的精露。”
“夫郎可否告之一二?”
忧生摇头,“不便。”
男佣听到有些失落,更认真地细看他的操作。
之所以不能告诉男佣,是因为忧生担心这方子落在花琳手上,要胁到花稚。
采摘完清露花后,男佣欠身离开。
满满叁篮子的清露花炼出小半瓶的花露,花露呈金黄色,清澈透亮。
景堂从四通八达的温泉水沟里勺水给花稚清洁干涸的精斑,取出塞在前后穴的木塞子。
“这个塞进前穴。”忧生又给他两颗药丸,怕不好塞进去,他特意做成两颗小的。
景堂刚插进两指,又被花稚踹了一脚,“你再这样子,别怪我不客气。”
花稚充耳不闻,抱着被子夹着脚翻过身,用屁股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