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花稚用力挽着他往上爬,但是徒劳无功,身体一直往下坠,比破处时还要痛。
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他又不禁又心软了下来,重新托高她的小屁股,“我既然那么好,为什么你不倾心于我。”
他从小天资聪颖,又长得一副好皮囊,年纪轻轻就到女子青睐,不到十二岁,就有媒人上门提亲,母亲担心他会被心思毒恶的女子看上而招来横祸,便往外流传他因意外容貌受损,即使他戴着面具,也招来不少狂蜂浪蝶。
他对自己的容貌是自信的,十八岁高中状元,才华他也是自信的,因才貌双全,受到无数女子的倾慕,可他却未曾从她眼里看到一丝倾慕之意。
他不明白,也不服气。
体力耗尽,花稚突然松手推开他,整个人往后倾。
景堂及时揽着她的腰,吓出一身冷汗,“你疯了!”
花稚含着泪恶狠狠地瞪着他,还龇牙咧嘴,一副要咬人的样子,要不是打不过,说不定她已经咬了下去。
男人的表情很难看,一部分是因为生气,一部分是刚才那样一顶,整个龟头陷进宫口那块软肉中,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窜尾稚骨,他差点没能揽住她。
“万一摔着了怎么办?”
“摔着就摔着呗,你心痛吗?”少女推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景堂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托着她的小腰,俊逸非凡的脸绷得紧紧,他觉得她现在的性子比以前还要倔,简直油盐不进。
可他偏偏还真舍不得让她伤着。
男人凑到她的耳畔,压着声调说道,“摔着受伤,我的确会心痛,可是,调教你的方法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