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乌龟叁八蛋!”花稚气得破口大骂,她连脚也用上,死死夹着他的腰防止身体往下滑。
男人作势松了一下手,咬牙道,“你再骂。”
花稚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紧紧贴他身上,她把这仇牢牢记心上。
他摸着她的小屁股在室内随意走动,只有这样,她才不得不抱紧自己。
随着步代,那根火辣辣的铁柱子深深浅浅地捅着她的宫口,宫口被他捅得又酸又麻,而这个体位,穴口被扯成薄薄的膜片堪堪裹着粗壮的柱身,上面还沾着淫水磨成的白沫。
淑女报复十年未晚,留得青山在,那怕没人砍,花稚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夫君……人家要掉下去了。”
目的达到,景堂勾起嘴角,“再喊一声。”
“夫君。”
男人听到才又托起她的小屁股,花稚猛地吁了一口气。
“说,你让忧生干什么去了?”
这臭男人,得寸进尽!
如果一再妥协,那么以后任何事,她都会受制于他,所以忧生这事,她绝对不能透露半分。
“不说吗?”
男人重施故技,放轻力道,龟头又再重重地顶到宫口,身体的重量全集中在宫口,花稚痛得眼冒金星,死死咬住下唇,只字不说。
景堂看着她,表情复杂,龟头被宫口压着,他也不好受,这对他或她来说都是折磨,“到底我有什么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