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心脏剧烈地跳了一下,整个怔住。
“明明那么娇气,却又像个男子那般矜持。”男人撩起她额头的碎发,笑着抱起她。
回到榻上,他用丝巾给她擦干身子,打开药膏的盖子,“屁股撅起来,我给你上药。”
花稚伸手问他拿药,“不用,我自己来。”
“你这手指又小又短,里面怎么涂。”景堂挑开她的手。
“啧,你手指也没长多少嘛。”花稚不服气地反驳。
男人挖了一大坨药膏,“所以我不用手指。”
“那用什……”花稚看着他把药膏涂在自己的阳具上,声音蓦然拔高,整个人往后挪,“你是不是小黄文看多了,用这玩意给我上药?”
见识广博,学富五车的状元郎陷入知识盲区,不禁蹙了蹙眉,困惑地问道,“什么是小黄文?是书籍吗?我未曾听说过。”
“你别过来!”
景堂抓着她的脚踝把人拉回来,“妻主的小穴自然是要用夫君的阳具来上药。”
他把她调成跪趴的姿势,先是掰开检查。
原本娇嫩的穴口经过他的折腾后不单呈现艳丽的嫣红色,还破了皮,当他碰到伤口时,花稚抖着屁股叫了出声。
男人有些自责,“都怪我,妻主的小穴又湿又紧,没把持住。”
满口子淫言浪语,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花稚真想毒哑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