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浑身酸软地醒来,身子一动才想起男人的巨物还在自己体内。
“你起来!”她使劲地拿开他的手臂,挣开他的怀抱。
男人把手重新搭在她的身上,把人抱在怀里,“为夫已经是你的人了,态度好一点。”
“你把我小穴都撑松了!”虽然这身体不是自己的,但万一换不回去,就是自己在用。
“你绞了我一夜,再不松一点,还让不让我睡觉了。”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扛下去的,阳具在她体内,又不能像往日那样用冷水泄,害他彻夜未眠,勉强只睡了一会。
他居然还敢有怨气!花稚觉得他简直是不可理喻。
“好了,你你快拔出去,小穴好麻,还有点痛。”
听到她说痛,感到她穴里的精水吸收了,男人松开她,撤出自己的分身,起身唤人备上暖水给她净身。
花稚趴在榻上伸懒腰,长发垂腰,那件薄衫滑到腰上,硕乳裸露,细腰下陷,丰臀翘挺,小腿向后曲起,脚尖踮直,晨光洒在上面,泛起一层如雾般的柔美光泽。
她就像一件用上等脂玉精雕细琢的雕塑,美得不像凡人。
没一会杂役就提着满满的热水来了,景堂在她身上盖了叁层被子,以防这美好的春色让外人窥见。
忧生随着杂役进来,花稚闻到异香,探出脑袋。
“这是雪玉膏,可以去腐止痛。”他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冷淡,无喜无悲。
景堂得意洋洋地接过药膏,“谢了。”
忧生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
花稚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胸口像堵住了什么一样,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