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国公夫人的怀抱非常柔软,被她抱在怀里, 谢晚只觉得很舒服;谢肆的怀抱就没那么柔软了, 虽然一样温暖, 却结实又坚韧,宛如一面铜墙。
谢晚忍不住好奇地戳了下。
谢肆飞快地捉住她的手,薄唇紧抿,好半晌,才哑声道:“晚晚。”
“嗯?”谢晚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谢肆向来都是严肃而冷静的,谢晚却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叫他溃不成军。
他喉结滚动了下,声音喑哑:“不是要听故事?昨晚义母说到哪了?”
谢晚注意力一下被带开。
她闭上眼,轻声道:“阿娘说阿兄从小就优秀,不止文武双全,骑马射箭样样精通,就连马球、投壶、捶丸也都难不倒你。”
“她说有一次……”
她的声音就跟她的人一样,软乎乎、甜糯糯的,轻易便能叫人骨软筋酥。
谢肆垂眸,安静地凝视着谢晚,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他很快接着襄国公夫人的未尽之语,继续说起儿时趣事。
谢晚在谢肆怀中睡得十分安稳。
她的眼睫毛很长,微弱的月光落在她熟睡的容颜上,在脸上投下了一小片阴影,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谢晚这样的大美人,对男人来说,无疑是性感的,该瘦的腰肢不盈一握,有肉的地方波涛汹涌,但不同于妩媚,而是一种略带娇憨的性感,叫人不禁生出些许怜惜。
谢肆抬手摸了摸她的脸。
视线缓慢而眷恋地,在她脸上每个部位细细描摹。
怀里的人睡得十分香甜,绵软的唇瓣甚至微微张着,似在索吻。
谢肆眸色转为暗沉,默默起身冲了个冷水澡,擦干头发,才又回到榻边坐下。
谢晚向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醒来时,谢肆早就不在。
照顾她的丫鬟婆子伺候她洗漱更衣后,将她带到了膳厅。
“晚晚昨日睡得可好?”襄国公夫人已经在膳厅坐定,见到女儿过来,亲自帮她盛了一碗碧梗粥。
谢晚坐到襄国公夫人身旁,任由腾腾热气扑面,弯着眼睛笑道:“睡得很好,阿兄说了很多很有趣的事。”
襄国公夫人目光落在谢晚湿润饱满的唇瓣上。
谢晚的嘴唇很漂亮,唇色自然,明亮小巧,挺翘的秀鼻上,是惑人心弦的桃花眼,清纯中透着妩媚。
襄国公夫人是个女人,还是谢晚的亲娘,都忍不住被她吸引,没想到谢肆抱着她一整夜,却什么都没做。
谢肆与谢晚刚定情那会儿,襄国公夫人是见识过谢肆的放肆与粗鲁的。
刚求得老国公点头同意的隔天,便将谢晚的嘴都亲|肿|了,不止如此,还咬破了一小口子。
若是昨夜两人真做了什么,谢晚的嘴不可能安然无恙,就算不破,也肯定红艳艳的。
难不成谢肆素了十五年,人也跟着清心寡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