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倒是想,“麻了。”
“不可以……出不来。”
“……”怀乐想捂耳朵了。
“你是害怕吗?”傅忱这样问她,低头看了看,这架势的确吓人。
会不会有个对比?
男人好面子,这一方面难免也对照,傅忱莫名想要争个高低。
“为什么害怕?是不是吓人。”
吓人是比的吓人,也说明了他的出众强人之处了。
怀乐一双漂亮的美目看着他,端得是欲说还休的情态,傅忱忍不住就往她那边靠过去,头已经和怀乐枕到了一起。
“不要害怕。”
“我引着你,吓是吓人,但不会伤人。”
不会伤人才怪。
怀乐嘟囔,傅忱已经试探着牵引着怀乐的小手开始动作了。
碰着了,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带着怀乐不停,怀乐害怕想跑,都被他制了手腕子,退不开。
只能由着他动作。
“.........”
不知道多久了,怀乐手酸了发麻,傅忱越挫越勇,丝毫都没有好的意思。
她忍不住抱怨问,“还没有好吗?”
傅忱真是服了自己的定律,额上都冒了冷汗,这双重的好处,他整个人如同攀上了云端。
“快了快了。”
快了一听这快,嘴瘪下来,就知道是在骗人。
哪有什么快不快。
只会慢。
奋勇杀敌,击溃敌军,打得对方节节败退,落花流水,哭天喊地地求饶,傅忱都没有这般爽快过,身心都舒畅了。
怀乐累得都睡了。
一双小手洗干净了,整个掌心,指腹都是红的,傅忱给她擦掉上头的水珠,低下头将脸埋到怀乐的掌心,用鼻尖去蹭她。
好像讨好主人的大型狼犬。
两人的味道纠缠到一起,傅忱很喜欢闻纠缠不清的香味,这是烙印的味道。
忍不住在怀乐的掌心落下细碎的吻。
第二日怀乐早起,昨日出了是爽朗了不少了,今日还是傅忱负责烧饭,怀乐看他的样子,只盼着他快些走。
奈何傅忱一脸气定神闲的模样。
不说走,锦衣玉食的君王,粗茶淡饭他都能忍受,怀乐很惊讶。
用过了膳,他便跟在怀乐面前跟怀乐说话,问她一些有的没的话眼子,傅忱讲话游刃有余,很会点到为止。
不似起央追,他口无遮拦就算了,话还很多,怀乐只觉得呱噪。
傅忱不一样,他说的话,常常在无意当中吊起怀乐的思绪,把她带进去,不知不觉怀乐就跟他搭了腔,莫名其妙,两人就讲了很多话了。
有时候怀乐说的话,比傅忱说的话还要更多一点。
怀乐脸皮薄,原先是打定主意不理他,减少谈话,待傅忱养好伤走了,一切都能回到正轨。
愁的事情还不止这么一桩。
怀乐看着还是很担心,因为最近她充足得不少,担心夜里还会溢出来,养好了气血足,前头也足了。
怀乐做了能防的内托,可是一多起来,压根什么都防不住,反而适得其反,更加疼了。
傅忱好似找到了借口,他每天都趁着自己要帮怀乐的意思,偷香窃玉。
怀乐说不要,他总是有千万种理由,能够让怀乐妥协,这处理怀乐,又到了他自己,怀乐率先表态,说什么都不让了。
傅忱以退为进的计谋,玩得好。
他说,“我原本也没想,上回的事情已经让你很为难了,我都知道。”
说罢,他出去外头,冲了凉水,在外头站着吹了好久的寒风,等到好了才进来。
怀乐看着,几次想要开口叫他回来,又不得不忍住,只怕一妥协,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
这事情,女子都是吃亏的,何况,怀乐心里隐隐地觉得,她或许是出于好心,未免傅忱不会觉得怀乐是个随便的姑娘,又轻贱起来。
她不应该心软,也该自私。
从前就是把自己摆得太低,太过于轻视自己,人活在世,若是自己都不看重自己,旁人又如何会看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