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挖参人也会在很小的人参上系红绳做标记,一来是为了等人参长大方便挖,二来也是为了告诉后来的挖参人,这棵参有主了。
所以,哪有什么成精的呢。
可现下,三人这眼神真叫他别扭。
王瞎婆子一脸严肃地跟他说,“小伙子,这话可不能胡说,我之前虽然装神弄鬼吧,但大仙儿可是真的,你得罪了大仙儿是要受惩罚的。”
说得瘆咾咾的,肖也觉得后脊梁都发紧。
江执问,“婆婆,我这次就是专程为驱邪草来的,所以关于这种东西您还知道多少?”
这话问的,有点心智的人都能听出来其中的意思,王瞎婆子是何许人?以前干的都是察言观色的勾当,更能听明白江执这句话了。
驱邪草的事,两年前江执就问过她,她也算是真心相待的回答了。
可真心相待并不代表着事无巨细。
那时候她只是在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能解决当前麻烦就得了。
可现在江执同样的话又问了一遍……
王瞎婆子沉默了好一会儿,重重一叹气,“你是真想找驱邪草啊?”
“当然。”
王瞎婆子想了想,起身,“等我一下吧。”说完就出了屋。
盛棠心里没由来的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有点慌,还有点期待。瞧这架势,看来当年王瞎婆子也没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趁着对方出去的这会功夫,肖也忍不住说,“当年她是怎么装瞎的,这眼珠子看人跟刀子似的,都能把人给宰了。”
盛棠小声说,“你说了人家的忌讳,没把你打出去不错了。”
“大仙的事儿啊?”肖也无语了,“我有说错吗?”
“咱们是觉得没错,但当地人挺相信的,尤其是像王婆婆这种上了年龄的,深信不疑。”
肖也品品这话也对,又一想,管他成精不成精,大仙不大仙的,也没必要跟个老人家争论这种事啊。
叹了句,“突然觉得自己挺傻逼的。”
这话叫盛棠没法接,于是就不接了。
但江执的嘴可没饶过他,回了句,“是挺傻逼。”
肖也扭头瞅他,“听不出来我是自嘲吗?自言自语你接什么话?”
江执不紧不慢回怼,“听不出来我是评价客观事实吗?也是自言自语你回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