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耐的她。
盛棠的注意力都在这口黄花梨箱子上,任由江执如何取笑。
爱财有错吗?
她又不偷不抢的,看看还不行了?
估摸着箱子钥匙不知道被塞哪了,一时半会没见祁余出来。祁余这个人典型的是工作细致生活粗糙,用罗占的话说就是,一条新内裤要是跟衣服叠在一起,只要他想不起来穿那件衣服,顺带的也会忘了自己买了条新内裤。
所以这几年罗占没少操心,有时候也冲祁余火,要分开住。
祁余给的理由特别充足,“不行啊罗占,我都跟你住习惯了,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惊慌失措没有安全感,万一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罗占就骂他,“我特么信了你鬼话才怪。”
不信,一直到现在,还住在一起……
所以江执也难得有耐心等着祁余,没火急火燎的进屋催。
反正……逗棠小七玩呗。
他随手拉了把破旧的老胡杨细腿椅子,手搭上试了试,确定不会散架后坐下来。
饶有兴致地看着盛棠,见她始终兴致勃勃的打量着箱子,笑说,“盛老师随便的一幅画都能赶上这口箱子了。”
盛棠双臂环着膝盖蹲在箱子旁,有瞬间的怔愣,然后反应过来说,“那能一样吗,我爸的画那是他一笔笔画出来的,这口箱子是白得的,就好比你走着走着就听库擦一声从天降了几百万,你不高兴?”
江执憋笑,这歪理,说的这箱子成她的了似的。
“还有啊,下次再提我爸的时候要跟我区分开来,现在我也是盛老师。”盛棠说到这儿还挺骄傲的。
花了多少年啊,她才摘掉“盛子炎女儿”或者是“盛老师女儿”的,帽子。
她最喜欢听的是这位是盛老师,盛子炎是她爸。
江执岂会不清楚她的心思?
却故作不解,“那要怎么叫?直接喊岳父?”
盛棠眼珠子往他身上一瞟,竟微微一笑。
看着吧,有点邪恶。
“想做盛家女婿的人多的是,你算老几?”
江执不怒反笑,“那你跟我说说,都谁在打盛家女婿的主意?反正我现在有大把时间,挨个攻一攻。”
“别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盛棠边研究箱子上头的锁边说,“比方说,程家女婿。”
江执抿唇含笑,慵懒地瞅着她。
小丫头啊,始终还是记仇。
“还是盛家女婿好,主要是盛家姑娘好看,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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