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言郁就知道她会跟他打太极,有些不甘又有些无奈的吻住她。
似乎只能这样,才能把那些他不想听的话堵回去。
安棠微微后仰,脖颈修长,乌黑长发散在身后,她的手抓着贺言郁的睡衣,揉出一丝褶皱。
男人亲吻她的脖颈,双臂抱着她起身朝大床走去。
投影仪还在墙面上播放电影,室内气温渐升,贺言郁跪伏着,温热的吻一路蜿蜒而下。
安棠想起以前那些羞耻的行径,微红着脸,垂眸,薅住他的头发往后扯,羞恼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喜好?”
多次阻止,屡教不改。
“明明是棠棠喜欢,我才这样做。”暖黄的灯光下,男人眉目清冽,偏偏又沾着欲。
“胡说,我什么时候——”
话未说完,贺言郁已经低头,安棠搭在他肩上的小腿下意识绷紧。
该有的都已经有了,靡靡灯光下,贺言郁扣着那两截纤细羸弱的手腕,安棠眼尾泛红,说话慢吞吞的:“先别……”
男人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畔呢喃碾磨:“棠棠,这次可不可以不戴?”
“不可以。”她呼吸紊乱。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也该有孩子了。”
贺言郁今晚也真是奇怪,又是结婚,又是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
最终,贺言郁还是拗不过安棠,乖乖做了防护措施。
这时,影片已进入尾声,温柔的片尾曲配合着卧室里的声音,彼此杂糅。
*
港城的气温越来越低,十一月中旬就已经飘起小雪。
安棠把精修的稿子交给出版社,忙完后,终于落得清闲。
她偶尔会开车去贺氏集团陪贺言郁吃饭,两人的生活过得平淡却温实,除了他隔三差五在床上哄着她生孩子以外。
这种次数一久,安棠觉得他有问题,在她的严刑逼供下,贺言郁终于承认了。
原来他大半个月前接到赵子真的电话,得知对方将在十一月底订婚。
安棠睨了他一眼,疑惑道:“人家订婚,你干嘛让我生孩子?”
她顿了顿,隐隐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打着奉子成婚的念头吧?”
贺言郁抱着她没说话:“……”
要是能奉子成婚就好了,他想的是父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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