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年,她比往年要冷静多了,只是乖乖的躺在他怀里,目光呆呆的看着皎洁的月亮。
“贺言郁,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你。”安棠低声呢喃。
正在看手机回消息的男人,突然顿了顿,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垂眸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安棠看着那轮象征团圆的月亮,心里有些失落难受。
如果……
今年陪她赏月的人是淮之该有多好。
贺言郁回完微信上的消息,伸手把人往上提了提,让她能够与自己面对面。
“我发现你今天真的很奇怪。”贺言郁不喜欢失去掌控的感觉,只有把安棠牢牢攥在手中,他才觉得这是他的所有物。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粗重的摁了摁安棠的唇瓣,一抹艳红绽开,留下潋滟的瑰丽。
贺言郁低头咬了咬,再开口时已经是笃定的语气:“安棠,你有事瞒着我。”
“我瞒你什么了?”安棠不敢跟他继续谈论这个话题,怕他又开始发疯或者追问下去知道些什么,于是想办法转移话题。
她的手揪着贺言郁的睡衣领子,反将一军:“你刚刚在跟你谁聊天?”
怀里的女人微微撑着身子,一双莹莹杏眸带着嗔怒,就这样直勾勾的瞪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
贺言郁突然觉得有趣,也挺喜欢这种状态的安棠,就像他们在一起的头两年。
他的掌心摩挲着安棠的细腰,沿着妙曼的曲线下移,用懒散的语调说:“当然是跟别的女人聊天。”
“你——”
看着他顶着这张脸说出那样的话,安棠顿时心头火起。
她越炸毛,贺言郁越喜欢,像是逗弄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怎么?吃醋了?”
话落,安棠感受到陌生却又熟悉的入侵,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羞还是恼,气急败坏道:“把你的手拿开!”
“那你别用力啊。”贺言郁恶劣道。
安棠被气得不轻,甚至维持不了平日里的佛系,她刚开口说了句“你——”,下一秒立马咬着唇瓣噤声。
像是在忍耐什么。
“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出声,外人听不见。”贺言郁似乎不满她忍着,那只手越来越过分。
他在坏笑,安棠很难受,偏偏被他禁锢着无法挣脱,她低头咬着贺言郁的肩膀,呼吸逐渐紊乱。
被他折磨了会,贺言郁可算收手,他抽了张纸巾擦手,咬着她的耳朵说:“要不要在这玩点刺激的?”
安棠气息不稳,“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这可是阳台,虽然附近没人,可到底还是很羞耻。
“你去跟你微信里的女人聊吧,我不奉陪了。”她被贺言郁闹得失去赏月的兴致,撑起身颤颤巍巍想回屋,却被男人拽着手腕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