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说不重就不重。”
这才让她满意地趴回后背。
雨过天晴,乌云散尽,苏蕤叫停,兴奋指给他看,“快睇!日落啊~”
红彤彤的夕阳半隐海面,染红海湾,上色半座城。
他背着她站到半山道上,欣赏良久,搂着曳西疆的宽肩,贴着他的侧脸,苏蕤话给他听,“大佬,我再也不想与你半途走散,好不好?”
人生中要经历许多人,但是,我想伴你行到最后。
……
大伦敦希灵登区南部,Heathrow Airport(希思罗机场)国际出发厅,一行人送曳西疆启程归国,曼禾召开股东大会,还有好多工作等着曳西疆与会定夺。
细路仔挣脱父亲的手,小小的个子扑向曳西疆,“妈咪讲过,让我跟住你的!你怎么可以离开?你同我走散咗,我找不到你怎么办?不可以走的。”
苏父一脸无奈,“SORRY啊,阿疆,suri还小,不懂事,莫见怪。”
说完,就吩咐助手上前拉开小姐,助手也好为难。
曳西疆示意对方无妨,扶好细路仔,再蹲下身,替她顺好边发,望住她的泪眼汪汪,同她好好讲:“怎会走散呢?阿哥先回南洲府等着,suri和苏伯处理好伦敦的事情,决定来南洲府念书呢,阿哥随时恭迎。”
“你没骗我?”
“绝对不会骗你的。”
苏蕤伸出小手指,曳西疆也伸出小手指。
“等着我?”
“等着你。”
拉钩,许诺,一百年不许变。
……
“好。”
答应过的事情,岂会忘记。
曳西疆望着日落的方向,看到好远,在遥远的不列颠,他们已成为对方人生中最独特的存在,无论以何种方式存在。
旁人不会懂。
有轨电车下山,往圣乔治道所在的老城驶去。
在这条半山道上,司机目睹过太多观日落的情侣,两情相悦,自古难言,当它于朦胧时,有情无情之间,最是牵挂心肠。
*
曳西疆将苏蕤背回崧山府21层,落地后,苏蕤开门,一瘸一拐,撑着换鞋,很是不便。
曳西疆叹气,只得留下,也跟进屋内换鞋,苏蕤已经单脚跳去客厅,左右到处翻,曳西疆问她,“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