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了可以弥补的机会,她会忍不住靠近,以此慰藉自我。
不过他没长歪,也没嫉妒我哥什么的,对我很好,也很崇拜我哥,就这还想着毕业以后去我哥公司呢,我觉得到时候我得给我哥跪下。
郁温笑,不至于。
兰兰叹气,小心翼翼问:嫂子,你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郁温没回答,只说:只要不是太过分,你哥不会过问你的交友圈的。
话是这么说兰兰撅了噘嘴,反正我挺心虚的。
说完她又问郁温,如果是你,你会这样吗?
郁温摇头,你跟我不一样。
为什么?兰兰问。
郁温说:虽然你和你哥是家人,但是以后你也会成家,会有新的家人,说得不好听一点,可能未来你们会变成亲人。
但是我不是。
我是你哥,郁温顿了下,笑着说,我是你哥要共度一生的人。
所以她不会因为心疼过去的他,而去对像他的人好。
她无法插手别人对他过去造成的偏见和伤害,但是别人对他偏见一分,她就会对他偏爱十分。
她不会再让他受委屈的。
或许是和兰兰聊了会儿,晚上看到步西岸的时候,郁温总是忍不住看他,反复几次就被步西岸抓了正着。
被抓住她也没躲,反而更加坦然地盯。
家里人都在,她那么直勾勾,弄得步西岸反而有点别扭,他坐在她旁边,伸手勾她的手指,郁温反手抓住他的手握住。
两个人都陪爷爷喝了酒,掌心温度很高,热得想着火。
饭后两个人出去散步,郁温不停地叫步西岸的名字,步西岸?步西岸?
叫快了以后就发现有点像不咸,她笑问:你不咸,甜吗?甜甜?
步西岸听到这两个字,没忍住一把把她拽怀里,垂眸说:招我做什么?
郁温看他这样,忽然有点想笑。
人人眼中的拽哥,在她这里又是掉泪又是耳红的,会不会撒娇啊?
她伸手捏住步西岸的脸,甜甜,来撒个娇。
步西岸眼眸一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郁温露出的眼睛比头顶的月亮都弯。
晚上爷爷没让郁温回家,郁温以为自己还要睡在步西岸的屋里,没想到刚洗完澡出来就被步西岸捞去了后面的新房。
爷爷和兰兰都在,她不敢动作太大,任由步西岸抱着她,说:干嘛?
步西岸面无表情,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