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这些,长达一个星期的各部较量,不限次数不限种类比拼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校场内外每天限时开放比赛场地,从早到晚,没个停歇。
蓝将最新一轮的比赛成绩报给景爷,出来时正好与去实验室的白撞上。
“你确定不去参加考核?”蓝忍不住问了一句。
考核时间有限,如果期间没有任何成绩,来年一年无法接任务,也就无法累积积分。
意味着你的位置随时会被后面的人顶上。
景爷向来公平,哪怕是家生子,也不会有所偏袒。
进入总成绩排名前七就可以跟在景爷身边,这是不成文的规定,而白因为保护沈夭夭,积分已经落后其他六人太多,若是在考核中无法脱颖而出,只怕明年连白这个名字都守不住。
这些道理,白当然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给玫瑰花丛锄了几天草,或者也有可能是他这几天在实验室里受老先生的影响,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会参加的。”白转身将小锄头放好,往实验室走去。
殊不知这在外人看来,倒有了几分莫测的意味。
蓝望着白的背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还剩最后一天,以白目前的积分,恐怕只有拿下所有项目第一才有可能保住目前的位置了。
难。
白推门进入实验室,对老先生和沈夭夭都打了个招呼,然后自觉脱下衣裳躺在仪器台上。
“我准备好了。”
身上插满了针的沈帝闭着眼,“我还没准备好,你先等会儿的吧!”
“……哦。”白不说话了。
沈夭夭将最后一根针缓缓推入沈帝脑中,指尖搭上了沈帝的脉搏,再次询问:“你确定明天走?”
“唔。”沈帝慵懒地应了一声,“得走。”
沈夭夭没问去哪,沈帝也不会说。
她只是嗓音清淡地开口:“既然你没打算让赵姐知道你回来过,最好走的时候也别让她知道。”
沈帝沉默着,过了半晌嗯了一声。
赵慈柔或许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她表现得一切正常,连沈帝也拿不准。
那天过后,她倒是又来送过几次饭,偶尔跟他说两句话,态度疏离,符合她对陌生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