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真疏离,那就不会送饭了。
可赵慈柔没开口问过什么,沈帝也就继续装糊涂。
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
与其再受分别之痛,不如一开始就别重逢。
况且,沈帝这次要处理的事,他也没底。
所以,这样也好。
得到沈帝的答复,沈夭夭就没再管。
次日下午沈帝走的时候,沈夭夭没去送。
她埋头在实验室里,将数据导入电脑中,初步做了个模型出来,验算过一遍之后将模型打包发给了闻琛。
对方回了个收到。
老张发的关于澜禧园的消息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对于沈瑶这种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打死就时不时出来蹦跶恶心人的行为,沈夭夭只回了7个字:
一个月后我回来。
算算时间,有些事情该了了。
一个月后,春节已过,这个年,段意浓在局子里是过定了。
“大小姐,今天是考核的最后一天,我过去校场比赛,你去吗?”
白动了动胳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己身上很轻,但一动又力量充沛,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奇经八脉全部都通了,还能控制自如。
他一度怀疑是自己的错觉,他不过就是在实验室里躺了几天,给老先生练了练手做推拿,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奇效。
不过老先生离开了,他也就没有必要过来了,考核他是必须要去参加的,刻在骨子里的血液不允许他退缩。
沈夭夭将手机塞回口袋,打了个响舌,“一起。”
沈夭夭出现在校场内无疑掀起了一阵高.潮,还有不少人喊着她过去一块玩儿的。
她随意地招了下手,走上看台,坐在了景爷旁边。
蓝十分贴心地端了些零食上来。
景御偏头将奶茶递给她,“忙完了?”
沈夭夭穿了件灰色T恤,袖子两边卷着边,露出一节冷白藕段般的手臂,腰间一截衣摆塞在浅蓝色的牛仔裤里,一双腿笔直修长,腰臀线条极完美。
她接过奶茶,双腿交叠,慵懒随意地应了声。
嘴里含了颗珍珠,舌尖抵着左右晃了晃。
景御抬手在她凸起的脸颊处刮了刮,无比宠溺,“怎么跟个小孩似的?”
沈夭夭白了他一眼,在景御眼里这毫无杀伤力的小动作跟撒娇没区别。
低头笑了笑。
往她旁边挨近了些,手指卷着她的头发玩。
沈夭夭偏头看了眼,人没动,继续喝她的奶茶。
于是,某人“玩”得越发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