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柔,什么乖巧,都是装的!
他单知道她野,没想到能野成这样。
在床上丢失了主动权,毫无反抗之力,九五至尊的颜面往哪放?
后半场她也随他摆弄,但那明显是让,让?!简直目无纲常不成体统!
雍正怒目而视,恨不得打她一顿。
这场酣畅淋漓的房事,舒爽是真的舒爽,可是一回味就气得慌。
外面的人备好浴汤就退了出去。
雍正刚要起身,离钺从被中探出手臂举着:“走不动。”
胡扯!
雍正磨了磨牙,没有拒绝这样的示好安抚,单手捞起她就走。
麻袋似的被夹在腋下,离钺哼唧:“不舒服。”
雍正低头,目光凉飕飕的。
离钺仰头回望,指尖不安分地沿着他结实的腰腹勾画:“真的不舒服。”
不愧是我监督着训练出来的肌肉,爱不释手哇。
酥麻感随着汹涌的气血乱窜,腹肌不自然地抽紧了。
抓着女人柔韧的纤腰一转,改为公主抱,雍正疾步来到西间,把人往浴桶中一丢,迎着飞溅的热水,笑骂着压了进去:“混账东西……”
直到浴汤都凉透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将人抱回床上。
趁着他们沐浴时,这边的铺盖已换上了干净的,离钺愉悦地翻了个身。
素久了,忽然上一大碗肉,得劲。
雍正看看天色,已到早朝时辰,便没陪她躺,扬声道:“苏培盛,更衣。”
龙袍穿上身,腰带束好,朝珠朝冠戴上。
苏培盛垂着头低声建议:“今日大寒,皇上不如佩条紫貂领衣。”
“嗯。”脖子上被那胆大包天的女人啃了个牙印,是得遮遮。
待穿戴妥当,临走,雍正又转身钻进床帏中,摁着里面的人索了个吻:“等朕一起用早膳。”
“快走吧您。”离钺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本来都快睡着了,又来烦人。
春桃她们进西间收拾,看着满地的水和快空了的浴桶,再联想到激烈的声响和乱七八糟的衣裳碎片,羞得眼都不知该往哪放。
打扫完卫生,太阳渐渐爬高,春桃站在门外踌躇不决。
万岁爷交待了要来用膳,眼下快散朝了,理应将小主喊起来。可小主……劳累了一晚上,都没睡多久呢,扰她清梦不合适。
离钺向来不为难她们,差不多睡到点,就自己醒来了。
春桃捧着旗服道:“小主,万岁爷上回赏的莲瓣红的料子,正巧做成成衣送回来了,就穿这套吧?”
侍了寝,合该喜庆点。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