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你的东西?”印斟木然道,“我就说容十涟这人很怪,之前那些话不肯开口,现又临时过来补充,说这册子是她捡的……很有可能与方焉有关。”
“这……啥玩意,三句话不离方焉,她跟方焉有仇不成?”谢恒颜瞪眼问道。
印斟道:“她自己说的,方焉与她有仇,正在四处追杀她。”
“没道理呀,人家杀谁不好,杀她一个无辜妇人做什么?”谢恒颜匪夷所思道,“糖水姐姐这是想得太多,变魔怔了吧?”
“不知道,我是自从和她说过了话,看这岛上谁都有问题。”印斟犹是一声长叹,走到门前,望向屋外无数道看不见的结界,“怕你出事,光我盯着没用,得靠结界时刻守着。”
谢恒颜闻言,仅是懒洋洋躺回了枕边:“那你看我也有问题么?”
印斟冷漠道:“你就是全村最大的问题!”
谢恒颜:“哦……”
“去睡去睡,我要被你气死了。”印斟第无数次替他拉好被子,看一眼窗外天色,时候也不早了,竟不知不觉折腾这么久。末了,伸手摸一把谢恒颜的额,感觉还是热得烫手,印斟思来想去,又涌出些许愧疚不安:“我不该同你说这么些话。每次一同你聊天,我就莫名变得废话很多。”
谢恒颜是闹得累了,老老实实躺回枕边,继续看着印斟,原也没甚么力气多说话了。但思忖片刻过后,还是主动请求道:“明儿给我整副木拐,我想再去见一面陈琅——呃,是单独见。”
印斟立马黑脸:“你……”
“你站远些,悄悄看着就成,别凑上去吓唬人家。”谢恒颜道,“知道不?”
印斟臭着张脸,神情僵滞,半天也只憋出一个字,而且说得十分艰难:“……好。”
谢恒颜又道:“夫君晚安,好梦!”
行吧……
印斟心说,就冲这一句,别说整副木拐,明天给他搭把梯子,冲上天摘星星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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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可以开个自行车的……但是,不知道为啥,写不出来那个感觉,明明气氛都到位了,印斟真的,太他妈正直了,色不起来!
然后还有一点就是,中途穿插自行车,整个剧情会显得非常拥挤,尤其是自行车之后,谢恒颜可能特别虚弱,然后他就会用这样的语气说:
那就……咳咳,说明,咱们……到这座岛上,根本……咳咳咳,不是什么偶然,也不是……咳咳咳……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