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谢恒颜奇怪道,“这还能算是傻子吗?”
然而刚巧回头,看人瞪眼睛流哈喇子的痴傻神情, 登时又说不出话了。
——他可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傻子!
“颜颜你说, 明明都是傻子, 为啥你和陈琅差这么多?”乌骞忍不住问。
“好好好,差得多就差得多。”
谢恒颜懒得与他争辩,只道:“你快让他告诉我,方才那戏法儿,到底啥子意思?”
“陈琅!”乌骞打了个响指,令道,“给颜颜解释,那是啥意思!”
陈琅于是抬眼,死死盯着谢恒颜的脸瞧。谢恒颜也同样发狠拼命,毫不留情地瞪了回去。
半晌过去,陈琅开口,吐出一词,道:“断,袖。”
谢恒颜愣道:“断啥?”
“哎呀,笨死了!”乌骞推他一下,无限郁闷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碰不得哥哥老生你气了!”
“什么啊!到底还有什么事,能比亲亲更害羞的?”谢恒颜捂脸垂头,只恨不能满地打滚,“快告诉我嘛……”
乌骞迟疑了一会儿,又问:“你、你想做么?”
谢恒颜瞎嚷嚷道:“想想想!我什么都想和印斟做!”
乌骞:“那……我若是想近距离观摩,你准我看不?”
“……”
比亲嘴儿还要害羞的事情,由他一个小屁孩近距离观摩?
谢恒颜开始犹豫了:“这……”
乌骞摊手:“你不愿意就算咯,当我没说。”
“啧。”谢恒颜一咬牙一拧眉,干脆利落地道,“看就看嘛,我准了!”
“那成!”乌骞冲他略一勾手,神秘兮兮道,“耳朵过来,让我给你支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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