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医生思索着,点了点头,“还是通知一下家长吧,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应该都能醒来。”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了。”班主任点着头答应道。
“没事,应该做的。”医生微笑着颔首,然后转身对护士嘱咐了几句。
班主任到走廊外面去给我爸妈打电话了。我对着班主任的背影叹了口气,唉,又要让我爸妈替我操心了。
我在梦里无事可做,于是我晃悠到了江戍的病床跟前。梦境终归是梦境,所以即使病房的门是关上的,我也照样还是来到了徐闻身边。
徐闻握着江戍没有输液的那只手,整个人好像放空了一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老赵他们敲了敲门,徐闻回头看了一眼,门没锁,老赵他们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老徐,该吃饭了。”老赵他们把刚买的饭递给徐闻。
徐闻仍然握着江戍的手,没伸手去接,老赵叹了口气,然后将塑料袋放到了床头的桌子上。
“那一会儿你饿了再吃吧,记得用微波炉加热一下。”老赵提醒道。
“徐闻,没事儿,医生说江江是正常分化,只不过之前跑三千米太消耗体力了,这两件事撞一起才这样的,你不用太担心啦。”有人出声安慰道。
老赵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带着大家一起离开了病房。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恍然大悟,这样就能说得通了。
江戍跑完三千米的时候正赶上性别分化,这个时候我也刚好打完篮球去给他加油,分化开始时释放的信息素是没有气味的,所以我才会毫无知觉,而我的身体之前接受过非法的人体诱导剂实验,被解救出来后为了抑制诱导神经受体的产生,我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住院治疗,体内多了一些可以产生信息素抗体的细胞,医生之前说过,只要不受到太大的刺激,像一般遇到Alpha和Omega发情期的话,是不会对我的身体产生什么危害的,我也不会对他们有什么影响。
说巧也好,说不巧也罢,反正江戍的分化时间就这么刚刚好地被我撞上了。
我恍惚间想起来,老赵背我的时候,中间我是醒来过的,我再次昏迷是因为老赵去帮了徐闻抬江戍上救护车后回来,他身上附着了江戍的信息素,所以我才会再次受到刺激晕过去。
不过我想到之前我的右手就导致了我老婆发情期的提前,然而出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也没检查出什么问题来,所以看来医生说的话也不是绝对的靠谱。